商细蕊这点看法确实很对。程凤台见谁都挺亲热,这亲热只代表他种为人风格,与感情深浅没有关系。程凤台握住他胳膊,怜惜他这份小心翼翼,道:“你该知道,对你总是不同。”
商细蕊又被感动。
老葛把车开到北锣鼓巷,按惯例先送商细蕊回家,不想他家二爷忽然吩咐道:“你回家睡去吧。明早把车开这儿来等,二,nai奶问起来,就说在范公馆打牌呢。”说完,后脚便也跟着下车,与商细蕊相携进门。进门之后会发生点什事情,那就不用多想,也不用多说,都懂。
程二爷与戏子共度良宵,不知怎,老葛个跟班旁观倒特别欣慰,默默点头,心道:哎!这就对!这才是咱家二爷!横不能这些日子,连个戏子都睡不下来。
小来孤身女子在家等候,门总是给闩得牢牢,她耳朵也尖,商细蕊只要轻轻拍两下门,她就快步跑到院子里把
他们照着路,他们有心里热度烘着人,四肢百骸片春意,都不觉得冷,老葛瞧着,却替他们活受罪。他就搞不懂二爷怎忽然之间改性子,玩起学生郎那套纯情把戏。牵牵手说说话能有什意思?小戏子看样子已然是上钩,那不应该找个旅馆,好好开心夜?
商细蕊忽然停下来,低头打两个喷嚏。程凤台给他掖掖围巾,笑道:“回头把那件貂皮大衣找出来给你穿,毛茸茸,商老板穿着可好玩儿。”
商细蕊擦擦鼻子,笑笑说:“那就像,bao发户样。”
程凤台说:“穿着是,bao发户,商老板穿着就是只兔子精。”
这话说出口,程凤台下就懊悔。商细蕊个唱旦角儿戏子,身份敏感,怎偏偏拿兔子来比划他呢?虽然程凤台说时候,并没存着这个想法。凝神看商细蕊,商细蕊显然没有听出什别样含义,皱鼻子憨憨笑,笑得很是缺心眼,笑得程凤台春暖花开,忍不住喜爱之情抱抱他。
商细蕊拍拍程凤台背,笑道:“二爷,们该回家,可是还有好多话没有说。”
程凤台看看手表,时候是不早,但他也意犹未尽,步都不想离开小戏子。凑在商细蕊耳边低声暧昧道:“商老板,要不然,今晚收留吧?”
商细蕊眼睛亮:“二爷,盼你这句话可盼好久。”
程凤台也眼睛亮,人都说他流氓,这还遇见个更闷骚:“早盼着,怎早不说呢?”
“因为觉得二爷看上去嘻嘻哈哈,和谁都热乎,其实不好亲近,不敢请你上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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