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喝到后头,听到肺腑之言越来越花样繁多,听得他脸色通红,眉心紧皱,副简直不想跟这些都察御史们喝下去模样。但久后他在市面上见到最新版桓宋故事书时,还是偷偷地买好几本,装在布包里捎回家看。
个人看还是两个人看,看完以后如何议论点评模仿……就不足外人道。
这年冬尽时,他们便踏遍京郊远近山河,献上第卷《大郑矿产舆图志》。转年开春不久,他们便收拾行装前往天津,由近及远踏遍大郑河山……
道:“们二人已然在家闲住,不能再在朝中尽忠职守,总也得做些利国利民之事。身为读书人便该以天下为己任,时刻念天意民心,何必问在朝在野?”
台下李阁老轻叹声,他身边那些年轻御史、翰林更是伤感:这两人分明可以留在朝中安享富贵权势,却为正朝中纲纪而主动辞官。辞官之后竟也不肯安安稳稳地办个书院,印个期刊,做个清闲又受人敬慕理学名家,却要为探矿踏遍四野,饱受风霜之苦……
虽然他们俩自己不以为苦,但底下坐着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坐轿绝不骑马、能骑马绝不步行文人已经在脑海中替他们受尽攀山越岭、风霜之苦。讲学会结束后送行宴上,本该为学士送行,却由李学士带头连敬他们几轮,祝他们早日兴业富国,实现自家志向。
宋时是基层官二代出身,接待领导酒桌小能手,不动声色地替自家师兄挡酒,人就喝得朝中这些清流官眼红面赤,握着他们手涕泪涟涟:“你二人在外须当保重身体,定要平安回来。”
这是自然,谢老领导关心。
“北方多风沙、南方多瘴役,二子在外宜多珍重,不可强近荒山幽岭。”
不要紧,他们其实早买地质矿产地图,太危险地方不靠近,只画图就是。
……
“二位大人恩深爱重,进退与共,为情之字可抛官去职,踏遍青山,实是辈有情人楷模。此事等回去必定照实写进书中,叫世人皆得见你二人深情!”
嗯?这位作者关注点是不是歪?怎又要出他们书,不能先问问他们这大活人再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