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镇抚连忙撤回手,掸掸自己衣摆,干笑声:“两位大人宽座,军中还有许多事,先行告退!”
桓佥宪回他个温良笑容,拱手道:“张镇抚慢行。”
宋知府虽然不给他握手,作揖倒作得利索,只说不敢耽误军务,起身送他出门。回来见桓佥宪还在花厅等他,没回王府,便上前跟他说:“张大人方才只怕是叫咱们吓跑。”
北方南风不如闽南之盛,也不像苏州似什都说成名士风流,张镇抚只怕是个直男。之前他是只顾着谈工作没意识到,叫桓凌咳下,想起他们俩关系,就直接吓跑。
桓凌却只轻笑下:“哪有看见个断袖就吓跑?张镇抚是军人,胆子大得很,定是为急着征兵事才走。”
知府自然是要支持朝廷军事,便道:“张大人只管立旗招兵,下官不敢阻拦。不过汉中百姓富庶,又容易寻到工作养家糊口,愿参军都是有报国之志,还望将军好生相待。”
这是自然。
原先是朝廷给粮饷不足,上头要好处、中饱私囊又多,做军官不得以才要占军士口粮。如今正是朝廷用兵时节,西北粮草供应充足,他又守着汉中这样出祥瑞地方,每年只靠军屯就能轻松多收数千上万两银,足够他养足兵额,隔两日便出操回。
士兵就是要靠多操训,上场才敢战。
宋时当年殿试时也是敢抄太祖十l*s训,如今和同僚论征兵,更直接拿着后世经验道:“选人时就选精壮灵活,还要选习惯听话、知进退、懂配合。那些脾气,bao或许上战场后敢战、不怯阵,不过士兵还是听命为要。”
宋时待信不信,自己代入地想下……
代入不进去。
他仿佛也当过很多年钢铁直男,怎这才跟桓凌搞几年对象,结个婚,就想不起自己当年心态?
这是直性沦丧还是……他当年真曾经钢铁过吗?
宋时伸手摸桓凌脸蛋把,想确定下自己节操还在不在。结果摸上去时竟只觉着他皮
张镇抚简直与他情投意合,握着拳重重敲在掌心,叹道:“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也是到汉中,听许多宋大人高见,见许多汉中气象,才知道什样兵是好兵!”
他喜得伸手要去抓宋时手,却听声轻咳在耳边响起,这才意识到宋时跟他不样——
他是个不好男色好汉,宋知府跟桓佥事却是对儿公鸳鸯。
圣上赐婚,还有个皇长子当妹夫。
瞧瞧他这脑子!险些就握人家媳妇手,难怪桓大人不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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