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师同时开口,将学生们耕作后不曾受伤缘故归到对方身上。两句话撞上,只听两道如金石坠地声音融在处,还分辩不清说什,两位老师就都笑起来。
面笑着,面打着眉眼官司,你推让地要把功劳推给对方。
两人目光渐渐缠绵起来,田埂上坐着学生们也有眼色,低头不看他们无声交涉,倒把抓住送水庄户,低声问道:“宋大人教这耕种法可是有什特别之处?”
确实有,他们当初也学过。
不过比这群大人们练得苦多,时间也长得多。但是工夫不负苦心人,跟着宋先生学这种严格到近乎严苛干活技法之后,他们耕田速度比平常快两分,且干活时再不会像平日那样干着干着就疲累难当,使不出力气,反倒力气绵长。
初干时候不是很快,容易被那些肯出力老把势压住,但他们这些学新法人干平稳,从头到尾都是样力气、样速度,干到后来便能居上,也不会精疲力尽。
“这也是宋大人能种出嘉禾缘故之?”
不是种出嘉禾原因之,而是能亩产四百斤原因之。宋大人轻轻摇头又点头,敛起笑容,正色说道:“往后众人还有很长时间可以练习,先在这暖室小田里练会动作,等到春三二月,咱们再随劝农主簿下大田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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