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明儿哥哥们进京,定下房子,他就顺带在郊外买几亩地养牛羊,让三元企业早日回到自己正路主业上。
他也从椅子里站起来,用自己高大气场和宽阔胸怀镇压住两个文弱书生,不容置辩地说:“这本杂剧既是要给全天下人看,又不是只给读书文人看,取名何须太雅?还是随着百姓习惯模式命名好,依之见,就叫《宋状元义婚双鸳侣》——”
跟《白毛仙姑传》个路数土味佳名。
正好主角儿是双鸳,没有鸯,题目完美呈现剧情。
可以恭喜灵魂大男主
来还想劝劝桓凌给点吃,替他们平分家产就是。不料这两兄弟饿几顿之后倒想起小时候家里穷困、两兄弟连碗薄粥都要推让着分吃相亲相爱之情。念及旧情,二人便后悔长大后有力赚钱,过上好日子,眼里却只盯着银子,忘少年时兄弟情份,于是又争着替兄弟脱罪,愿意自己承担该缴罚银罚纸。
桓凌这才叫人将他们放出来,打也没打,只罚每人两刀纸。不知那对兄弟感情是否仍像在牢中那好,但至少回去之后就没再听说他们闹出事来。
《纠纷》里有太多现代气息东西,跟这个案例中合下,正好又有趣又符合本朝特色,桓小师兄也能多点出场机会,岂不两全齐美?
他之前亲手改赵李恋爱剧本,感觉师兄插在里面也至多只能在最后包办婚姻时加几句词,不如索性给他单开段短剧,正面展示下小师兄做地方官时优越成绩。
他摸着下巴思量会儿,朝二人抬抬手:“这两段来改,你们专心写曲词,回头还要帮你排演杂剧。不过今日累天,吃罢饭咱们就各自回家歇息,不赶晚上点灯熬油地写东西。”
有他包揽正杂剧前后两段剧,赵书生与邓秀才都陡然解下个大包袱,俱都眉花眼笑地向他敬酒致谢。
赵书生连饮几杯急酒,略有些酒意上头,眼神亮得闪光,踌躇满志地说:“这本杂剧名儿们夫妻心里早起好,只是之前全篇未定,不曾与宋兄和邓先生说哩——就叫作《状元媒》,宋兄看如何?”
不如何,撞京剧名段《状元媒》名字。那本还是写杨家将故事,论剧内时间比咱这大郑朝早,还是换个吧。
他对这名字十分冷漠,刚要拒绝,旁邓秀才却拍桌而起,十分郑重地说:“怎能叫《状元媒》!朝三年便出个状元,宋公却是百年不出三元,这本杂剧该叫《三元媒》才是!”
谢谢您,还是让三元安安心心地做乳品,别再从体育行业戗到文艺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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