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皱皱眉,叹道:“也罢,你个才入值翰林,哪儿有财力办起千百人参与大会。还得似你福建那场大会,由老师主持,再寻些志同道合朋友办个组委会共同筹备。”
这位老师已经代入身份,实地考虑上如何帮弟子筹备大会,沉吟阵才想起端午节还没过,离着不知是今年秋冬还是明年才会有讲学大会还太远,便挥挥手吩咐道:“天色不早,你自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
宋时辞别曾学士回到家里,就把给赵书生写稿子翻出来,叫书香替他送过去。
他自己趁着天亮,在家翻箱倒柜,寻出合意紧身胡服、皮护腕、平底快靴,再备上套羽毛球、套子母胞气球和打气风箱,两副盛热水竹筒和棉套,好跟小师兄到灵泉寺打球兼看射弓踏弩社活动。
这社团都是有武力有财力人才能参加,可高冷。当年他在武平当衙内,都没能成功混进社团,摸摸人家踏弩,如今终于能在内部人士引领下进去试手,感觉老激动。
”
不会用他加班盯着吧?
他试问句:“还有些潮洒、霉坏不重,学生想等端午长假回来搬到院里晒晒,到时候将这几本并拿出来收拾好再抄印。”
曾学士倒没有留他加班意思,只问:“你这回端午可还办讲学会?还是打算到秋后几个长假再办?”
怎从小师兄到恩师都觉着他要办讲学会呢?难道他真从福建红到京城?
当年他们旅行社稿野外拓展、真人CS,他都没有这种期待心情。
假枪跟真弩就是不样!冷兵器才是男人
宋时受宠若惊地说:“学生无论理学工夫还是人望都只是平平,在福建幸好有恩师方大人与黄大人支持,家父竭力筹备才办得起大会,在京里可敢有这等狂妄念头。”
曾学士眼中流露出丝失落,抿抿唇,温和地劝他:“你是国朝百年未有、连中三元奇才,怎可妄自菲薄?你那福建讲学大会记连圣上也看过,因此属意你为状元——”
你身为天子门生,要有自信,要多请名家、办个比福建更出色讲学大会。怕什办不起,没人参加?哪怕别人不去,你座师、房师还能不去吗?
他眼神中传递千言万语,看得宋时几乎要怀疑自己是辜负痴情少女负心郎。
他摸摸心口,不忍轻负曾老师厚望,便顺着他意思点头:“学生这些日子打算置宅子将老母和兄嫂从家乡搬来,只怕都安置好也要到秋冬。京城内外人烟都比武平稠密得多,不好寻那样大场子,到时候再看情形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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