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郁郁难安。
桓侍郎不住地数落他,桓凌只是抱着绸缎静听,听他骂累才轻轻地笑下:“祖父放心,时官儿还未许什,本就不打算与外人说。元娘那里会去请伯母劝解,她如今得偿所愿做王妃,就该尽王妃本份,以周王为重。时官儿与她婚事早已断,元娘也不该再想着他。”
他转天便到内院求见伯母,请她进宫替妹妹开解心事;而另边宋时也背着人偷偷找到资深断袖赵书生,向他请教感情问题。
本朝断袖青年,到底为何喜欢男人呢?
赵书生用种近乎震惊地眼神看着他:“宋兄不是绝不好男色吗,怎如今……是看上哪家……”
难不城是京城男娼比他们福建好?
也不能啊,他倒听说过京郊有男娼做半掩门买卖,但也没有少笙当年那样堪当行头绝色,又不像苏州小倌儿似会唱戏,都只能说是平平啊。
宋时严肃庄重地说:“赵兄过虑,只是感于世风如此,问问你般人为何喜欢,没有自己要包占谁念头。你不须疑心,何必骗你?历代以来才子名妓都是风流佳话,本朝南风也不减南宋,难不成家里养几个男娼还是说不出口事?”
作者有话要说:策问内容选自杨清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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