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斥宋桓公威福自便,不受命而伐郳之罪,指出其应当承先公之命而尊王室、守臣节;后斥齐桓公为成就霸图,擅天子之权,节制诸侯伐讨伐外夷之地楚国。写到文章结穴——也就是八比中最后束二比时,还得特别赞扬下齐恒公关心王室祭祀,是片拳拳尊王之心。
文末大结仍是呼应开头,点出春秋大义——也就是尊王。若诸侯都能尊王令,征伐皆自天子人出,天下自然大定。
明尊王、讨不臣之义,使后世乱臣贼子不得不有所畏惧。
“此《春
虽然宋、齐两国都有不奉天子之命,擅自举兵讨伐诸侯之罪,但题目将两战并列,让考生以这两段为题,肯定不是简单让人同批判。读题时候要先仔细体味题中两段文字,两段文字中主语是有微妙差别。
——《春秋》按对人物称呼用词不同,显示出史官对他们尊重等级不同。如称某国人低于称名,称名又低于称字,称字低于称官职……
主语差别也就体现史家褒贬之意。
宋伐郳段中对宋桓公所联合诸侯大军称法是“人”,如“宋人”“齐人”“邾人”;而在齐伐楚段中,对诸侯称呼是“齐公”“陈侯”“曹伯”“许男”类。
这个小小区别,并不是因为前者指代大军,后者指代会盟公侯,而是表现史官对这两场征伐主持者评价差异:按《左传》中,齐桓公讨伐楚国中途,停留在陉亭,向楚臣宣告讨伐理由即是楚国不为周王朝上贡苞茅,影响天子祭祖。祭祀是国家大事,齐桓公为朝贡、祭祀事讨伐楚国,虽然未奉天子之令,却也有尊重周天子权威意思。
故而史官记录这段史实时,在诸侯称呼上就依公侯原本身份来,而不像对宋公那段样以“宋人”相称。
这个阅读理解做不到位,写桓公那两扇议论里就有半要跑偏。
《春秋》虽是史书,但孔子编《春秋》时,“笔则笔,削则削”,成书后存留史料都是为体现“尊王道、讨不臣”这个思想。所以作文时候不光要斥住宋、齐两国诸侯之罪,还须要结合左传内容,褒扬下齐桓公在讨伐楚国中表现出尊王态度——
宋时写文写多,思考速度极快,脑中想着后面,笔下先依承题发挥,作出起讲:周以天子人莅万邦,以万邦而奉天子,征伐只能操于天子之手,岂有诸侯自己率兵讨伐同为天子诸侯之国?岂有诸侯之长不受天子明命,以霸主身份驱役各国兵力?
发凡之后,便按原题中宋、齐两国之事,分四扇八股论句激情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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