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瓒看着戚县令,心里却想着他在书上那些不沾世俗名利样子,忍着被人骗身骗心愤郁说:“不急,还是请戚大人先把崔燮今年县考卷子拿出来叫本官看看。”
戚县令也看出他意思,脸同样沉下去,压着嗓子说:“大人是怀疑本官敢在县试舞弊?”他声音微微颤抖,青衫下身形却越发挺拔,沉声吩咐:“取崔案首三场卷子来,请刘大人点评!”
令越发感觉不对,身子绷得笔直,替他求情:“他去府里应考。两位大人见谅,科举乃是朝廷大事,纵有什事,又何妨等崔燮院试回来再说?”
府考?
崔郎中在都察院里虽然说是把儿子送回乡科考,却没提他今年就考过县试。那有人投帖指称戚胜骗夺崔家宅院,跟崔燮如今能去府考是否又有关系?
是戚胜主动要,还是他为县试或是别什目给?
他不禁问道:“那崔燮考第几?”
戚县令自豪地说:“县试自是第。这孩子乃是天纵之才,过目不忘,从未见过这等神童!上回谢千户来旌奖他之后,亲自试过他,那时候还不怎会作文章呢,如今写出来就已经颇具法度!”
个去年还不怎会作文章人,今年就考到县试案首?偏偏这个小童又献个图书馆给迁安县?刘瓒怔,脸色又沉几分。
谢瑛倒是直笑意盈盈,只是他那笑容从来都那精细地挂在脸上,不多分,不少分,谁也透不过那笑容看出什来。
回到县衙里,刘瓒便展开圣旨,宣读天子诏令,命戚县令暂时待罪,又要叫人拿崔燮回来作证。戚胜和县丞、典史、书办皂隶等人都连连喊冤,说那图书馆是崔燮主动捐献出来,他本人就有办馆贪头,只是知县看他家底寒薄,不忍心叫他这们花钱,才揽到县里。
谢瑛拦他把,温声说:“刘大人,咱们虽是受皇命来查案,但国家考试之事更是至关重大,大人是读书人,更该晓得你们读书人科考不易,何必这时候叫他回来?咱们不如先问县里知情人取口供,若定要查崔燮,就到府里找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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