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客叹道:“义士何必忒谦。小僧也曾从急功好义坊下过过,那坊边石碑上刻得清清楚楚,施主分明是浴血力战、打伤妖人!还有位住持相熟檀越也说过,施主身上这里至今还有道长疤哩!”
他在脖子下面划划,忽然眯眯眼,慎重地问道:“今日施主来此,莫非是那些妖人作法伤你?你不必担心,敝寺虽不是那等受朝廷敕命大庙,却也是自唐末就建起来,颇有些灵验。施主要若解厄,小僧这就安排,近二日内便着僧人给你诵经!”
崔燮连忙说:“不敢劳烦大师,平素心直气正,那妖邪不敢侵。今日来寺里,实是因为前
头陀去后院抬经书过来,自己在旁陪坐。僧院里有上好香茶,小沙弥摆上来几盘年前存松、榛、枣、栗和寺里做龙须糖配茶。
知客劝他吃茶,便问他:“不知施主从何处来?”
崔燮思索秒他是不是要跟自己打机锋,但转眼就想到,和尚会打,他不会打啊!虽然这句他还能接个套路“从来处来”,甚至再来句“云在青天水在瓶”,可是再往下说准定接不上。
那他还费什劲儿,干脆当个好清纯好不做作施主,任他话里多少禅机,就当直白问话听!
他打定主意,低低头说:“是从城北急公好义坊过来,寒家就是坊后崔家。”
想不到知客僧也是那等不打机锋爽直和尚,听他话便叹道:“难道施主便是急公好义坊主人,朝廷旌勉崔义士?施主便是大破白莲教妖人崔义士!”
他说句,崔燮便点点头,知客说着说着自己竟站起来,眼睛发亮地盯着他,双手合什,颂声佛号:“小僧久慕檀越风采,不想今日见到真人,竟比传闻中更精彩朗阔。”
崔燮仿佛看见三个问号吊在自己脑袋上,实不明白自己个以武功受旌表人怎能叫和尚仰慕上。那位知客见他神色茫然,笑着解释句:“那些白莲教妖人妄借弥勒佛祖之名,行大不道之恶,欺世盗名,败坏佛门清誉,实为佛贼!崔义士能擒获那妖人首脑,消弥白莲教之祸,连坊市间妖言妖书都扫清许多,小僧心中向感佩。”
所以……这是原著派和OOC同人党之争?僧人们没有战斗力,掐不过会煽动百姓造反白莲教,他挂个帮着捕拿妖人名,真正和尚因此就感激他?
不不不,真正干活是锦衣卫,这种功劳他可不能贪!崔燮连忙解释道:“当时打伤抓住那伙白莲教众其实是锦衣卫千户谢大人,只是恰在场中,侥幸从妖人手下逃得性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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