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迁安这个学风不算盛地方升学率就低到这地步。崔家二少爷是落籍在顺天府,考试难度更高,难怪徐夫人为给儿子抢个国子监名额就能杀人呢。
可他也是从高考里拼杀过来人,被985录取难度比这可还要高得多,哪儿能因为这点淘汰率就害怕?他咬着唇笑笑,抬眼看向先生,坚定地说:“先生只管放心,加多少功课也应付得过来。明年那场岁试,学生定要考过。”
林
别看是她笺纸出早,那些客人只看书里赠图难集,就越发想要她画哩!”
崔燮满意地笑笑,许诺立刻画图,让他自去准备节后开印东西。
计掌柜走后,他脸上笑容却收敛起来,对着画纸暗暗叹气:“可惜是跨文盲掐。要是本书里掐红白玫瑰,那才能腥风血雨,虐得粉丝乖乖掏钱呢。”
要是能找个好写手,把现在这些无聊故事改改,写出些新意就好。
他画年节图,还抽空完善那本《四书对句》。这支离破碎地对几个月后,他是真能对四书倒背如流,随便抽两个字出来,都能知道是哪篇、哪章,前后句又是什,不用从头背起。
经过这场锻炼,再看刘师爷送来那些小题集,都觉得题目十分亲切,字义文义通在胸中。自己作起“可以人而不如鸟乎,诗云穆穆文王”这种两下不靠截搭题,也能答出个“夫人不如鸟,真可耻矣,如耻之,莫若师文王”这样扣得着经义破题。
待出元旦和元宵两假,已是正月二十,离着甲辰年岁试也就只有年不到二旬工夫。癸卯年是乡试年份,没有岁科两试,林先生也无意考举人,就打算按着这书斋小学生拼命复习,冀望能压出几个秀才。
正式开学后,他就把童生们每天功课翻倍,然后单把崔燮拎到堂上,翻着他在假期做功课和单抄《四书对句》,满意地说:“你能作出这本书来,可见真把圣人书吃透。如今你诗经也做得差不多,也该照着《四书》这对遍,只是不许在同首诗里寻对句,你可做得到?”
崔燮垂着手乖巧地说:“学生自必尽力。”
林先生笑笑,温煦地说:“知道给你加功课比别人多,你天天学得也累,可先生这也是为你前程。光咱们书孰里就十几个童生,本县在城十四社,县城外十二村社,三民屯,还有军屯子弟,加在起至少也有几百童生,而每年迁安县学只许录二十名生员。你底子这般薄弱,若不比别人学得多,学得深,又如何拼得过这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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