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问得崔燮哑口无言。
他是太知道这本书写得怎样,里面插图又是他画,所以对那书本身是没什兴趣,时没想到同窗们还能爱成那样。
不过赵应麟满心也都是四位佳人,顾不得邻居小同学想什,路过自己家时朝家人飞快地喊声“到崔世兄家念书”,就拉着他跑进崔府。
进大门,度着赵家人听不见,赵应麟就急匆匆地说:“你家里必定有新书吧,快给本!可是忍好几天没找你要呢,终于等到开售。”他手忙脚乱地从腰里掏出四两银子,胡乱塞进崔燮手里,低声说:“你家有四书五经什封皮吗,等回去时给粘套,别叫爹娘看出破绽来!”
自古到今小学生看闲书
街上看见等身美人图时,担心他被钱财所误,可能不务正业,耽于商贾、绘画等小道念头也都冰消雪融。
他心里宽,藏在在须中嘴角也微微翘起,挥挥手说:“下去复习《鲁颂》,待会儿考你经传记得熟不熟。”
崔燮回到课堂上,仍和平常样按部就班地背书写字。听先生单独授过《诗传》后,又领“居则曰吾不知也”“匡天下”“责难于君谓之恭”三道题目,从破题到入题,将时文正式展开八股之前“题前”部分依次做遍。
今日是他家出《联芳录》发售日,学堂里爱看书、想买书童生们都有些坐不住。他这个出书人竟坐得稳稳,背出来书也无错漏,作文章也四平八稳,还有些可圈可点之处……
这才是真正读书人,进考场必定稳稳地发挥出身所学。
林先生拿着那几份功课反复看着,满意地笑笑,按住崔燮桌上稿纸,指尖在上头轻扣几下:“今晚放你松泛晚上,明日起跟学做对句。”
他自己科场缘薄,若能教出个甲科出身学生,也算不枉此生。
林先生欣慰地走,崔燮却被他那句“对句”勾起满腹疑惑——对句不是蒙学功课吗?那三个来开蒙小学生才天天做对子呢。他已经背熟本《时古对类》,差不多够用,难道先生是想让他把那些大部头类书也背?
他想找个人问问这是什道理,可今时不同往日,散学,同窗们就像身后有狗撵着样往家跑。总算赵应麟没打算自己跑,而是拽着他往家飞跑,他边跑边问:“这都是怎回事,师兄们都不讲读书人体统?”
赵应麟奇怪地看他眼:“今天是你家书发售,大伙儿凑钱找人买书,这不都奔着回家看去吗,你怎倒跟不知道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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