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摆摆手:“这些等到县衙再和大老爷说去吧。”
他脸红阵白阵,忽然叫道:“、能作证,是二管事贪你月例!这路上看见他花天酒地,还去半掩门找女娘!他个管事能有多少银子,还不都是贪你跟崔源,中途盗卖你衣裳、药材得来!”
崔明双眼快要瞪出眶外,朝着他“呜呜”乱叫,憋得脸红脖子粗。
车夫扭过头不理他,只眼巴巴地看着崔燮,恳求他能看在自己方才不曾诋毁主人份上,给他条生路。
崔燮微微点头:“也有几分道理,那你就做个证
县衙送,便是值得仗刑流放重罪。
就算徐夫人知道此事后再怎生气,也不能承认是自己要克扣他,更不能维护个偷盗家财奴仆。
说白,宅斗那些阴私手段只适用于夫人权势可以手遮天后宅,摊到阳光之下就没用。
崔燮站在众人当中,看着崔明和车夫死灰般面色,暗暗叹口气,朗声问他们:“家向父慈子孝,兄弟和睦,何尝有过龃龉?这次回来读书,也是因在家里早晚为为祖父母侍疾,长辈担心影响读书,才特地遣回乡。至于回乡途中如何受伤……此事涉及朝廷公事,不敢说。但锦衣卫与通州府衙上下都知道,那位大人早就递帖子给郎中府,父母大人又怎会责怪?”
“锦衣卫”三个字顿时震住崔明二人和周围看热闹乡邻,纵然还有些心里觉得他们家有矛盾,嘴上却都不敢说话。
崔燮不动声色地扫周围圈,继续对那两人说:“你们盗窃东西也就算,却不该为贪图财物,造谣诽谤主人,更不该伪称父母要克扣用度,挑拨父子、母子之间情份。”
他抬起头来,朝众人拱拱手:“这样恶仆崔家是留不得。这就送他们去见官,请县尊大人主持公道,还望诸位高邻为作证。”
他家雇来几个淘井匠叫道:“俺们愿为小公子作证!这两个恶仆忒欺人,青天白日就敢颠倒黑白,诬害主人!若不是小公子有见识,直接掀那两个贼男女底细,还不知叫他们两头瞒哄着诈去多少东西!”
几个邻家帮工也说:“们这些勤恳本份人名声都是叫这等恶仆带累坏。这等欺主东西,就在这儿打死都不冤!”
二管事已经被捆成粽子,堆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憋得呼哧呼哧地喘粗气。车夫打个激灵,跪下来苦苦哀求:“大少爷,就是个赶车,什都不知道,你千万别把和崔明这杀千刀贼徒看成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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