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却也要节俭着过日子。”
两个老人地听得脸色变幻,哎呀哎呀地叹几声,又不知说什好。
崔燮提起壶给他们冲遍白水,笑道:“两位老人家不必这样小心翼翼,该说什说什,只当是你们晚辈孩儿相待便是。”
赵员外先把仆妇们打发出去,嘱咐她们不许在外头乱说崔家家境。
回头再看崔燮,之前身上那股紧张拘束劲儿就差多,倒觉得他生得可亲可怜,眉眼也不那明亮灼目叫人不敢亲近。
他慈祥地笑笑:“小燮哥你放心,跟老婆子都不是多话,家下人回头也教训他们,情管不让人在外头听到丝半点风声。咱们两家也是老交情,说句托大,老儿以后也只当你是亲孙子那疼,若有用钱地方只管说,别跟们见外。”
崔燮笑道:“赵爷多虑。从家里只带两个仆人,几副箱笼,以后日子肯定过得拮据,邻居们哪有看不见?自幼读圣人书,并不以清贫为耻,与其叫人猜度为何这样寒酸,不如说明白,省得背后叫人猜来猜去,不知传出什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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