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呢。”常钰青弯唇轻轻笑笑,吩咐身旁常钰宗道,“准备火箭,负草焚车。”
常钰宗也是熟读兵书之人,自然知道常钰青这是要用火攻来对付车阵,忙命人去布置火箭及干草。那边,江北军几百辆战车迅速向阵形前列靠拢,而且并不像般方阵、却月阵、函阵等阵形做纵深布列,而是前后交错地排成几行,然后快速地向北漠军阵推进。
北漠诸人不觉看得有些糊涂,车阵多是以防御为主,还没见过这样推着战车往前疯跑呢!江北军这是要做什?眼看着两军之间距离越来越近,常钰青虽时搞不懂阿麦到底在玩什花样,不过却不能等着敌方战车冲击自己军阵,见此冷静地命令骑兵前军向江北军冲杀。
而江北军战车在冲到距北漠骑兵二百丈远时猛地停下来,战车上直盖着毛毡终于被掀开,露出牢牢固定在战车之上床弩来……再强劲弓箭也比不过床弩射程,这种以几个士兵绞轴发射弩机,射程足可达三百大步。北漠铁骑前军才刚刚开始冲锋,江北军弩箭便已经呼啸而至。
以木为杆,铁片为翎,与其说是箭,还不如说是带翎枪,每枪落地几乎都能将个骑兵连人带马钉倒在地上,更有甚者能连穿几个骑兵而过。北漠大军被这突来打击搞得蒙,非但那些冲锋骑兵队损失惨重,就连后面尚未冲锋骑兵大阵也在弩箭攻击范围之内。弩箭排排落下,北漠铁骑排排地往下倒去,静立不动骑兵阵成江北军新军最好靶子。
这个时候,万无后退道理。常钰青最先反应过来,冷声吩咐左军冲击敌阵右翼,而其余诸军则继续冲击江北军军阵。
常钰青头脑很清楚,江北军床弩虽然厉害,却不过只有三百架,只要能冲进江北军军阵中,北漠大军依旧可以扭转局势。而骑兵攻击步兵大阵,攻击对方右翼最为有利。因为长枪阵虽能克制骑兵,但是变阵却慢,如果对方骑兵突然变换攻击方向,己方就只能用刀盾兵来缓冲。所以,很多冲阵骑兵,第个面对就是盾牌。
而众所周知,刀盾手般都是左手挽盾,右手持刀。防护左翼倒是极为方便,只需轻轻向左移动下手臂,就能将盾牌指向骑兵,防护好自己。可若是对方冲击右翼,刀盾兵就非得转过身来不可,旦这样,刀盾兵就会把自己毫无保护后背亮给对方,旦对方手中还有多余骑兵,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不得不说,作为个骑兵将领,常钰青指挥极为出色,可惜世上事情总是有些变幻莫测。江北军战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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