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垂头说道:“末将知错,以后再也不敢。”
卫兴见阿麦脸色苍白,只当她是宿醉难受,又见她认错态度端正,心中怒气稍减,又训几句便叫她回房面壁思过。待阿麦走后,卫兴转身看向林敏慎,还不及开口,林敏慎便笑嘻嘻地说道:“怎知她如此不顶事,几杯酒就让人家姑娘给灌趴下,亏得还给她叫头牌,白白糟蹋银子。”
卫兴只怕林敏慎还对阿麦存着心思,苦言劝道:“敏慎,麦将军虽长得柔弱,实却是员悍将,他日没准儿便可成为林相股助力,你万不可起轻视亵玩之心。”
林敏慎苦张脸,很是不情愿地说道:“这不是把她当兄弟看嘛,不然领她逛什窑子去啊!”
卫兴听得无语,默默看林敏慎半晌,见他脸上既是委屈又是不甘神色,只得无奈地摆摆手,示意林敏慎离开。林敏慎迫不及待地出去,直到出院门嘴角才隐隐勾勾,再抬头找寻阿麦,早已不见她身影,心中只暗骂阿麦此人太过无趣,竟也不好奇卫兴留自己说些什。
阿麦此时已是到自己院中,她这两日心神耗损极大,又加之有伤在身,体力心神俱已是到极限,只怕再挨上片刻工夫便要支撑不住。张士强已提心吊胆地等她夜,现见她平安归来又惊又喜,忙迎上前来问道:“怎才回来?唐将军只说你和林参军在起……”
阿麦在床边坐下,摆摆手打断张士强话,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先别说,先歇会儿,你去给弄些好消化东西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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