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笑笑,讽道:“堂堂林相,狐狸山上下来精怪,怎会不知现在杀只会给林家埋下祸根,又怎会向要这样个小儿女般承诺,怕也是年少多情林公子才会有这般闲心。”
阿麦将林相比作狐狸精,也是顺便占些嘴头上便宜。那林敏慎听倒也不恼,只是大方承认道:“则柔是唯妹子,自小乖巧懂事,她为此事已付出太多,绝不能看她伤情。”
阿麦笑笑,玩笑道:“你们兄妹倒是情深,只不过他日他若是真能登上那个位子,你妹子怕是还要面对三千佳丽,难道你这个当哥哥要个个杀过去?”
林敏慎却是不笑,正经说道:“你与她们自不相同。”
阿麦嗤笑声,故意问道:“能有何不同?也贪富
神志尚清,苦于嘴里被塞个严实,半点声响也无法发出,只瞪大双目怒视林敏慎。林敏慎却是笑笑,说道:“你莫要瞪,没将你敲昏过去,已是看在你家将军面上手下留情。”
阿麦见张士强身上绳索捆得结实,干脆拔刀将他身上绳索刀割断。张士强挣出双手来,把将自己口中布团拽下,怒声道:“他使计诈!”
原来自阿麦走后,张士强哪里敢睡,只黑着灯守在屋中等候,谁知过没会儿便来人。因阿麦走时为图方便特意嘱咐他别关院门,林敏慎进来得便也顺当,直接推院门而入来拍房门。张士强记得阿麦交代,只推说阿麦饮酒醉睡下,不管什事都等明日再说。那房外林敏慎也不纠缠,只关切地问几句便走。张士强心中刚定,忽听得林敏慎在院中急声叫道:“麦将军!这是怎?怎身血?”
张士强个没沉住气,就打开房门,等再想关时已来不及。
林敏慎听张士强怒斥他,脸上笑得更是得意,只摇头晃脑地说道:“兵不厌诈,此招可是从你家将军身上现学现卖。”
阿麦不理会他二人之间口舌之争,只冷脸,问林敏慎道:“林参军深夜造访,舞刀弄剑,难道就是为和个侍卫磨嘴皮来?”
林敏慎笑道:“不如此,你怎会与说这许多话?”
阿麦气得无语,干脆也不理他,见外面天色渐亮,回身吩咐张士强出去打水清洗。林敏慎等张士强出去,这才又肃容说道:“阿麦,只要你个承诺,他日不管怎样,你都不会留在他身旁。”
阿麦想想,心中突然通透,回身看林敏慎,问道:“你今夜前来吓,是背林相私自来吧?”
林敏慎听阿麦突然问起这个,稍觉有些意外,问道:“你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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