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急忙用手接住,插回靴中。
常钰青不屑道:“就算你手中有把匕首又能把怎样?”
阿麦不语,只低着头去穿刚才脱落衣衫。可她只手腕脱臼,单手脱衣倒是无碍,要是想单手系上衣带却是不易,即便是后来用上牙齿,却仍是无法系好胸前衣带。
常钰青终于看不下去,忍不住出言讥讽道:“脱时候倒是麻利,穿倒是不会,你——”
阿麦猛地抬头看他,满是泪水眼中几乎能迸出火星来。常钰青看得愣,就听阿麦怒道:“没有自尊,不知廉耻,你不就是要说这些吗?就是没有自尊,就是不知廉耻,自尊当不饭吃,廉耻保不命在,自尊廉耻是你们这种人要,要它们做什!”
常钰青愣半晌,然后沉默地走到阿麦身旁,在阿麦防备眼神注视下,左手缓缓托起她右臂固定不动,以右手握住阿麦掌部,抿紧唇猛地用力拔伸,只听得声脆响,阿麦脱臼腕关节已然复位。
阿麦脸上惊愕之色还没下去,就听常钰青说道:“这只手月之内不要用力。”他见阿麦仍惊愕地看着他,不禁笑道,“你倒不必感激,沙场上见面时,必然还会是你死活。”
阿麦冷哼声,气道:“为何要感激你,这手本来就是你给弄脱臼。”
常钰青张嘴想要反驳却又停下,只是说道:“何必和你个女人争这个口舌。”说完便又去查看上面出口,“你过来。”常钰青叫阿麦。
阿麦闻言看常钰青眼,慢慢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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