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些有区别吗?阿麦不知该如何回答。父亲身份,她早已隐约地猜到几分,从军
腰腹紧致,腿上有疤,说不着寸缕地躺在陌生男人床上,还能如此镇定是不知廉耻,他说……”
“够!”陈起吼道,他睁开血红眼睛,用艰涩声音字血说道,“求你,阿麦,别——说。”
阿麦微微地仰起头,努力地把眼睛睁得更大,待眼中湿热淡些才又缓声问道:“陈起哥哥,怎能不说呢?这些话攒好久啊,不敢说给爹爹妈妈听,怕他们会骂傻,怕他们会伤心,怕……他们会担心。陈起哥哥……”
她突然盯着他,问道:“你有没有梦见过爹爹妈妈?经常会做个梦,四周总是冲天火光,炙得疼,爹爹身体倒下去,血从他身上涌出来,把和妈妈衣服都浸湿……妈妈尖厉喊声,她总是叫快跑,往后山跑,要好好地活下去,于是就拼命地跑啊,跑啊,可是怎也跑不到后山……陈起哥哥,你有没有做过这个梦?”
陈起猛地回头盯着阿麦,突然低声笑起来,笑容苍凉而又绝望,他抓书案上剑,踉跄着走到阿麦面前,将她手中糕点碟子拿来扔出去,把剑塞进她手里,然后缓缓地拉开自己衣襟,用她手中剑尖顶在他左胸前,视线锁住阿麦,边神经质地笑着边说道:
“做过,怎会没有做过,还比你多做个,那四周也都是火,火光映亮半个城池,到处都是鲜血和尸体被烧焦气味,母亲把幼小儿子塞入床下,也告诉他要活下去,然后就被破门而入敌国士兵推倒在地上,在挣扎反抗中被那些士兵剑钉在地上,临死前她还挣扎着挡住床下儿子视线,不想让幼小他看到自己那才十三岁姐姐被禽兽般士兵*污……”
他仍是笑着,笑到后来竟然笑出眼泪,“阿麦,这个梦比你如何?嗯,有点比你强点,他没能看到父亲死状,因为父亲早在城破时就死在城墙之上,他万幸,没能亲眼看着。”
陈起笑着用手背抹抹眼角水渍,然后用手轻轻握住剑身,“扎下去吧,剑下去们都解脱,你不用再做那个梦,也不用再在两个梦之间挣扎。手别抖,缓缓用力就行。”
阿麦手没有抖,可声音却在颤抖,“那不是爹爹做,那些都不是!”
陈起苦涩地笑下,“是,你爹爹贵为靖国公,怎会做那样事情,那些不过是他手下南夏军做。可是……”他静静地看着阿麦,“这又有什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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