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是个有气量人,能够理解做法,而且从目前看他并没怪。”
阿麦心中暗自摇头,不管是多有气量人都不会希望自己被部下蒙在鼓里,商易之虽然是也有野心家伙,但是恐怕心里也会留下芥蒂,就算现在不显现出什,只能说明他城府太深,以后旦他得势,怕徐静会因此受累。
可这些话是不能和徐静说,说他未必见得听。阿麦暗自叹息,沉默不语。
“阿麦,”徐静又说道,“把这些都告诉你,是没有把你当外人,是见你是个可塑之才。你此次去豫州,必须要机智善变,得到些北漠人确切计划,江北军就要借此立威,只有打胜仗,们江北军才能在乌兰山中立住脚,们两个在江北军中也才能站稳脚跟,你可明白?”
阿麦郑重地点点头。
徐静又说道:“你自己好好休息下,等那个张二蛋来再好好教教他,别让他给你露马脚,不过记住,他只是为掩护你进城,这样事情知道人越少越好。”
阿麦说道:“阿麦明白。”
徐静笑笑,没再多说,负着手出去。只留下阿麦个人在屋里慢慢消化他所说消息。
是年冬,麦帅奉命潜入豫州。行前,成祖问之:“惧否?”麦帅笑曰:“自可顶天立地、藏山纳海,岂惧区区几胡虏乎!”成祖大赞,称其真性英雄也。时,张士强与同行,当年少,姣好柔弱如女子。军师徐静狡狯,令其易妇人装,诈作帅之妻室,以掩麦帅。
——节选自《夏史•麦帅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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