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不语,脸色有些微红,扭过脸不理张生。饶是张生手下放水,可好歹也是二十军棍,虽说没把她打得血肉模糊,但也打得又红又肿,张生这样巴掌怎能不疼?再说她刚才惊叫倒不全是因为疼,而是张生突然打她屁股。
看到阿麦这股别扭劲,张生反而笑,从怀里掏出讨来药膏,在阿麦面前晃晃,笑道:“赶紧,好不容易从郎中那儿讨来,快点把裤子褪下来,帮你把屁股上抹,脸上你自己抹,将军那还等着伺候呢。”
阿麦大骇,脸色阵红阵白,惊慌地看着张生,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张生看她那模样,还以为她嫌弃同个药膏抹上下两个地方,瞪瞪眼睛说道:“怎?还挑剔?要不你就先抹脸再抹屁股。”
阿麦仍是护着腰带不语,脸憋得通红。
正是用人之际,他怎觉得商易之有点宝剑藏于匣意思呢?为什?只是因为惜才吗?
“先生觉得阿麦计策如何?”商易之突然问道。
“甚好!”徐静回答道。
商易之笑,问:“甚好?”
徐静点点头,看眼商易之,把桌上饭菜都推开,然后从怀里掏出张地图来摊开,说道:“这是野狼沟地形图,将军请看。”
张生有些烦,说道:“不是说你,阿麦,你哪那多事啊?要不是将军让去给你要药膏,你以为挨军棍还能上药?烧得你吧!”
见张生有些发火,阿麦勉强笑道:“多谢张大哥,你把药放着就行,自己抹就行,不敢劳烦张大哥。”
张生见状撇撇嘴,嗤笑声,把个青瓷小瓶往阿麦脸前丢,说道:“那行,还
阿麦再次穿上那身黑衣软甲亲兵服时心中感慨万分,本想笑,可是咧嘴涌上来却是悲哀,眼圈莫名其妙地就红。她垂下头去,把脑袋埋入臂弯中,喃喃低语:“阿麦很好,阿麦很坚强,很坚强,很坚强……”
差点遭到侮辱时候她没有哭,遭到那些士兵殴打时候她没有哭,可现在,危险明明都过去,她却要哭。
张生去随军郎中那里讨治跌打损伤药膏回来,推门见阿麦正在床上趴着,笑道:“你小子还趴着哪?倒是娇气。”说着走到床前,冲着阿麦屁股使劲拍下。
阿麦惊叫声,差点从床上蹿起来,回过头红着眼睛怒视张生。
张生看到阿麦眼睛通红有些奇怪,奇道:“你小子还哭过?嗬!你可真出息,别人不知道,自己打还能没数?就这样你都能哭鼻子,那要是真挨二十军棍,你小子还能挨得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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