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面露苦恼之色,明摆着没能把徐静说过话都记下来。
身后徐静忍不住接嘴道:“是南夏咽喉之地,鞑子扼城而制江北全境。”
“对!”阿麦叫道,心道不管是高帽子还是屎盆子,先给你扣上再说。
徐静怔,随即就在心里暗骂道,好个小兔崽子,路上都没见你笨嘴拙舌,怎今天到这将军面前你就傻呢?原来你小子是在这里等着呢。
晃刀剑吓得神魂俱破,军士刚松手,他就跪倒在马前,边磕头边叫喊道:“军爷饶命啊,军爷饶命。”
商易之剑眉拧拧,有些不耐地扫老张眼,然后又看向阿麦和徐静。
阿麦膝盖软,眼看着就要跟着跪下,可眼角瞥到站得笔直徐静,强忍忍,也站住。
商易之有些意外,不由得多看阿麦和徐静两眼。于是阿麦立刻就后悔,心道学谁不好,学这个死要面子活受罪徐老头干吗!要知道这世界民跪官、下级跪上级那是稀松平常事情,她也早就习惯,怎今天就跟着徐老头犯病呢?
商易之高坐在马上,手里把玩着那块印唐绍义姓名校尉铜牌,淡淡地问:“谁是唐绍义信使?”
阿麦偷偷地看徐静眼,见他仍脸傲色地站在那里,决定还是自己出头,于是忙往前跨步,施礼说道:“小人是,四日前汉堡城破,唐校尉带小人从城内杀出。他带城守刘大人遗孤赶往豫州,命小人前往泰兴送信求救。”
“哦?”商易之剑眉挑挑,不阴不阳地问,“既然是让你赶往泰兴,你怎往青州而来?”
“小人到泰兴城外得知泰兴已被围多日,徐先生说北漠鞑子实北虚南,欲解豫州之险只能依靠青州。”
“徐先生?”商易之问。
阿麦心道你总算配合,老子等就是你问这句呢。于是忙往旁边侧侧身子,引出早已等候上场徐静,“这就是小人路遇徐先生,他见小人身血污地从汉堡方向而来,没问小人句,便把小人来意和去处都猜到,还告诉小人说如今豫州险极,说豫州是南夏什之地,鞑子什饿就制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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