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啊。”见面,万默识就给沈屏山道喜,还从炕桌上拿起个天青釉杯子隔空向他敬敬:“喝不得荤酒,先以茶代酒敬你杯。”
“恭喜什?”沈屏山往窗边覆着雪白床单躺椅上坐,揉着眉心不耐烦地说道:“你封印质量不行,现在七情郁结、内火招引外魔,后续治疗该怎办?”
万默识将茶水饮而尽,倚着炕桌懒洋洋地看着他:“十几万年处男身终于破,还不可喜可贺?你都如愿把人吃到嘴,还跑来找看什?是搞情感咨询,你们俩在起就算工作到位,别可不管。”
沈屏山按着扶手抬起身,燥郁地看他眼:“不是你说,如果承认爱上他,你就给理顺七情吗?现在心里生出嗔怒妒嫉种种有悖本性情绪,万道友正是专长处理这些情志,怎能见死不救?现说这也是怕影响工作才来找你,这副身体做节目不方便,可是想到清景那喜欢鹦鹉,又不想化成那副形态,怕他喜欢鹦鹉多过……”
万老师本来是发挥主持人专业素质在听他讲话,后来终于听不下去,拿扇骨在桌上磕:“那你现出原身跟他做节目不就行?跟他说你本来没有那喜庆好看,就是只普通三足金乌,给他点时间适应不就好?”
沈屏山怔,仰头叹道:“没跟他说过是那只鹦鹉,更没告诉他过原身是什。”
“……你这是图什?”万老师惊诧地坐起来,上下打量着沈屏山:“你跟他都滚到床上去,还不肯告诉他你真正身份?打算瞒多久?瞒不下去怎办,跑之?”
“他不会知道。”沈屏山回忆着两人在小千世界相处点点滴滴,脸上片郁色:“凭他修为,不可能看穿这借体寄形之法。那只金刚鹦鹉是从地球上弄来,气息、声音、外形与丝毫不同,在他面前也不用本命道法,清景分不出来。”
“他要是分不出来,就活该让你瞒辈子?要是万他分得出来呢?要是他早知道你身份,就等着你坦白呢?”万默识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按着椅背问道:“你骗得人家叫你好久爹地,现在想起来不好意思?你那心魔看就是良心不安来……还不如现在坦白交待,还能算个犯罪中止呢。”
沈屏山坐直身子,目光隔着墙看向厅里正会儿往里看蛇精,叹道:“也知道这种欺骗不能持久,只是人心如此,犯错要承认总是千难万难,宁可想各种理由将这谎言编得更牢固些,多拖日是日。怕他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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