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伯年索性接上秘书
话，进
步“发挥”说：“那样，大家以为失
火，说不定把救火车也开来！”
乔伯年边开玩笑，边吞下去八片羚羊感冒片和包阿鲁散。
第二天早晨，病情果真好许多，他就立刻起程直奔黄原……省委书记到，地委书记就忙。田福军先和乔书记在几个偏远县份农村跑大圈；回到黄原后，紧接着就召开县委书记以上领导干部会议，以听取省委书记对地区工作
地区开始。而较富庶地方，变革往往要困难些。
当山区以户为主生产责任制已经实行年多时候，本省中部平原地区农村还在吃“大锅饭”。不是群众不愿意改变这状况；而是这些“白菜心”地区许多领导直抵抗着，长期按兵不动。当然，在省委领导中，也有分歧意见。比如吴斌同志就认为，平原地区不必处处都搞责任制；理由是有些地方大集体直搞得很好。
乔伯年认为，平原地区农村“大锅饭”照样应该砸烂。为此，他通过答省报记者问形式，号召平原地区仿效山区榜样，大规模实行生产责任制。没有人公开反对新政策，但实际工作中抵抗大有人在。他们采取是口头上拥护实际上对抗方法。这些人在会议上口个要坚持贯彻“上面精神”，而在私下里，在和老婆睡觉时候，在和知己们下棋打扑克时候，却用种嘲弄口气讥讽所有改革。而严重是，这些人往往领导着个几百万人口地区或几十万人口大县份。年来，乔伯年为改变这种局面，改换中部平原几个地区领导班子——这些地区农村已经渐渐处于种急剧变革状态中……小暑前后，乔书记想起应该到山区去看看情况。近年多，他忙于平原地区工作，对南北山区目前情况摸得并不透。
于是，他准备在全省煤炭基地铜城市按原计划视察完工作后，顺便先到毗邻黄原地区走圈。
没想到他在个山沟矿区发起烧。这使乔伯年很着急——他已经给黄原打招呼，说他明天到那里。
他当时住在这个矿招待所，又是半夜，只好把秘书小王喊醒，让他给自己找点药。
小王手在他额头上摸摸，说：“让
给医院打个电话！”
“算，”他说，“吃几片药说不定明早上就会好。你打电话，市上和矿务局医院说不定把救护车都开来。”
“而且还把警报器拉得呜呜响！”秘书加添说。
乔伯年笑。他和身边工作人员都很随便，他们都敢和他“放肆”地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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