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杨猛又抹把眼泪。
“让情趣用品给夹下。”
尤其纳闷,“那情趣用品不是专门伺候这玩意?怎还能给你弄伤?”
“他丫用是残次品!!他们公司生产,专门用来惩治留宿他家男人。”说完,杨猛泪珠子又开始串串地掉。
尤其憋住笑,轻咳声,本正经地说:“咱得去医院。”
“乐意!”杨猛咬着牙。
尤其哼笑声,“乐意你就别哭。”
“乐意!”
“得得得……你乐意。”尤其把脸转过去,无奈地说:“你乐意去他们家受辱,也不乐意在这享福,你乐意穿着裤衩跑到大街上,也不乐意穿给你买衣服。”
杨猛依旧嘴硬,“谁让你丫是个骗子!”
尤其开着车,杨猛就在旁边捂着裤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都奔三人,还这哭,丢不丢人啊?”尤其随口调侃句。
哪想杨猛听这话更激动,边嚎哭着边砸车门,非要下车。
尤其把车停在路边,盯着杨猛可怜红眼圈看会儿,说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好脾气地用手摸摸杨猛头发,关切地问:“怎着?他给你弄坏?”
“滚边去!”杨猛哭咽着盘起腿,两只手把裤裆护得严严实实。
杨猛立马回绝,“不去!”
“必须得
“对,是骗子。”尤其微敛双目,“你怎不想想,为什要骗你?天桥上那多要饭,怎不去骗他们啊?们剧组那些打扫卫生,搬道具大叔小伙,哪个不比你能干?怎不让他们给当助理?”
杨猛不吭声,手捂住裤裆,表情依旧纠结。
尤其瞧杨猛也不像是装,忍不住开口再问,“到底有没有事啊?”
“没事。”
“怎弄?”
尤其坏笑着蹭过去,“都是男,让看看又怎?万挺严重,咱就得去医院,千万别耽误,这可关乎到你下半辈子幸福。”
“啥毛病也没有!!”杨猛怒喊声,恨恨地将尤其推回原位。
看着杨猛在旁边抽抽,尤其突然想起读高中时候,杨猛参加五千米,就因为被白洛因甩七八圈,个人坐在草坪上哭,怎劝都劝不好……没想到过十年,他还是这副德行。
“你笑啥?”杨猛瞧见尤其嘴角上扬,瞬间,bao怒。
尤其抵住杨猛发狠拳头,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笑你傻!你以为谁都像样,把你当宝贝儿似,什事都迁就你。你去因子家当什电灯泡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顾海什样,你不是存心找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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