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关掉部分
灯
吧？”闫雅静问。
顾海想也不想便回道，“继续亮着。”
闫雅静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几百万电费……”
顾海无动于衷。
这
刻，闫雅静突然有些心灰意冷，难不成这些灯真不是用来售卖，而是像佟辙所说，拿来做那个
“
也应该朝拜朝拜。”
“人家朝拜是为修来世，你为什
？”
“不修来世，只求今生与你相伴。”
“代表佛祖超度你！”
“哈哈哈……”
思搞这个展览。真不知道这个展览能给咱们公司带来什收益！虽说咱家生产智能灯具直口碑良好，可同等级别灯具人家也生产，他这大张旗鼓地宣传，最后能卖出去多少呢？感觉宣传成本都收不回来。”
“卖？”佟辙笑，“你觉得他生产这些东西是拿来卖？”
闫雅静眼睛瞪得更圆，“不卖？不卖还办展览？烧钱？”
“不是说？人家要结婚，这些东西到时候就用来布置婚礼场地。”佟辙不痛不痒地说。
闫雅静面色灰白，嘴唇哆嗦会儿，再次问道：“……真？”
当年参观此地情景浮现在脑海里，那会儿看着这些信徒磕长头朝拜，就像是看热闹样。甚至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会信仰这些不着边际东西，总觉得这是种愚昧，只有空虚人才会来这找心理寄托。
但是今天，白洛因也成其中员。
真不修来世，只求今生与你相伴。
源源不断朝拜者从四面八方涌来，白洛因就在这个队伍中，不停地起身、举手、俯地……长长路，不知多少次地将头撞向地面，不知多少次在念叨着心中祈愿，遍又遍，直到眼前路已经模糊，只剩下道长长佛影。
夜幕降临，灯具展览正式拉开帷幕，直持续到夜里两点钟，几乎已经没有任何人入场，这里依旧灯火璀璨。
佟辙手指在闫雅静光洁脑门弹下，好心劝慰道，“放弃吧！”
闫雅静把拽住佟辙袖口，不死心地问：“他到底要和谁结婚？你别告诉是你，你说也不会信。顾海再怎神经错乱，也不可能和个男人结婚，而且还弄得这高调。”
佟辙捏着闫雅静下巴，嘴角噙着魅惑笑容。
“到时候你就知道。”
早晨天还没亮，白洛因就抵达大昭寺门前，已经有很多朝拜者到达此地，有甚至昨晚上就来，面向大昭寺围墙诵经磕头。大昭寺门前石头地已不知被多少朝圣者顶礼过，磨得光亮光亮，在晨曦下泛着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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