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因习惯性地保持沉默。
杨猛瞧见白洛因不吭声
，眼珠子转转，用胳膊肘捅白洛因
下。
“对，
还没问你呢，你和石慧怎
样？”
白洛因就回两个字，“完。”
“完？”杨猛目露惊诧之色。
孟通天晃晃头，“啥意思？”
白洛因这才意识到，孟通天才七岁，哪能理解这多成语啊！
“就是问你，那女生最后承认没？”
孟通天摇摇头，“忘，都换好几个。”
白洛因，“……”
地点点头，“因为们同病相怜。”
同病相怜？白洛因琢磨半天，也没想出来孟通天和顾海有什类似之处。
“们都是被爱情折磨
人。”
白洛因被雷到，顾海自己造孽还不够，还非要拉扯上个孩子。
“上次们聊很久，顾海哥哥说他心里苦，也发现心里苦，顾海哥哥说，们是同病相怜人，后来想想，他说很对。”
白洛因挺不愿意说起这个话题，只是告诉杨猛，石慧大概年后就出国。
杨猛脸惋惜之色，“你说你怎不珍惜这个好机会啊？”
白洛因拽杨猛领子下，淡淡说道：“不说她，你来找干什？不会就因为爸去你们家吧？”
“不是，明
没会儿，杨猛找过来，因为白汉旗和邹婶去他们家，提大堆东西，还个劲地道歉。问题是杨猛和他父母这程子直待在他姥姥家，今儿刚回来，压根都不知道这事。莫名其妙收到大堆东西，送礼人还点头哈腰。
“你爸受什刺激？”杨猛嘿嘿笑。
白洛因叹口气，手搭上杨猛肩膀，副懒塔塔模样。
“前两天姜圆来们家闹，闹得这片儿都不得安生，爸觉得大过年，让街坊四邻听到挺不好，就挨家挨户地去道歉。”
“这还用着道歉？你爸思想觉悟也太高！和你说，妈整天在院子里大吼，没天不吼，而且专门吼给街坊四邻听。她要是大晚上和爸吵吵起来，隔四五条街都能听见，第二天早上和没事人样，大摇大摆地出门，该怎着怎着。”
尼玛混蛋玩意儿！竟然和个孩子聊这些？！这种事也就顾海能干得出来。
白洛因故意逗孟通天，“那你说说你心里有什苦。”
“哎……”孟通天又惆怅，“喜欢们班个女同学，她好像也对有意思，可她老是不承认。”
孟通天这说，白洛因大概明白顾海当初所谓“苦”是什。
“那你苦尽甘来没？”白洛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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