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婶小心翼翼地说:“觉得吧,咱们因子可能早恋。”
“都17,也不算早恋吧?”白汉旗倒是挺想得开,“17时候,已经和因子他妈好上。”
“你那会儿和现在样?现在学习竞争压力多大啊!因子正读高二
邹婶叉着腰,副憋气模样看着白汉旗。
“你怎越活越抽抽?咱儿子跟着你过这多年苦日子,他都没想着去抢劫。现在人家吃香喝辣,反倒去抢劫?你可……你让说你什好?你啊,靠边儿站吧!甭在这碍事,去去去……”
白汉旗堵在门口,副受气丈夫嘴脸。
“这女人真是善变,多大岁数都这样儿啊!你说咱俩刚结婚几天啊,你立刻就变样,你以前也数落,可那会儿你是带着笑,你瞅瞅现在……”
“那是因为你以前没说过这多废话。”
这几天白汉旗两口子忙前忙后,直为过年做准备,以往过年都是凑合凑合,沾点喜气儿就得,今年不样,家里多两口人,显得有气氛多。邹婶早早把小吃店关,心在家里鼓捣年货,白汉旗就给她′打打下手,偶尔白洛因也会帮帮忙,但大多时候,邹婶是不乐意白洛因干活儿,她宁愿使唤自己小儿子。
家人都是喜气洋洋,除白洛因。
就连向神经大条白汉旗都看出白洛因不对劲来。
这天邹婶正在厨房里炸咯吱盒,白汉旗提着两桶食用油进来,放下之后站到邹婶旁边,眼睛瞧瞧外面,小声说道:“怎觉得儿子最近有点儿不对劲啊。”
“什叫你儿子啊?”邹婶别白汉旗眼。
白汉旗挠挠头,叹口气,转身刚要走,就被邹婶叫住。
“你过来下,有话跟你说。”
“刚才不是还嫌碍事?”
邹婶有点儿急,“真有话和你说,刚才没想起来,关于因子。”
听这话,白汉旗赶紧走回来。
白汉旗讪讪笑,“说错,咱儿子。”
“你稍微站远点儿,省得这油溅到你身上。”邹婶用手把白汉旗往旁边推推,问:“怎不对劲?”
“前几天就觉得他情绪不太好,这两天特意观察下,发现他总是对着盒首饰发呆。那天他出去,偷偷摸摸看下,那可都是真金真钻。你说,儿子……不,咱儿子哪来那多钱买那些东西?他不会是抢来吧?”
邹婶斜白汉旗眼,“你意思,他抢金店,所以这几天才魂不守舍?”
白汉旗面色凝重,“就怕真是这样,这要是去自首,也得等过完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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