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看看表,七点刚过,“这早就睡觉?”
尤其就听见“大闺女”仨字,忍不住在后面噗嗤乐,他可算知道为啥杨猛不让他跟着,敢情人家还有这个好昵称呢!
杨猛听到身后笑声,禁不住打个冷噤,回头看,脸都白。
“你丫……咋跟来?”
“不跟过来,咋知道你爸管你叫闺女呢?”
“这不是爸。”杨猛讪讪,“这是白洛因他爸。”
司机迅速把车锁上,开始和尤其理论。
“小伙子,不是开黑车,是凭良心要钱。这道儿开多长时间?按照正常速度,都开多少里地?”
“要是照您这说,您还得退钱呢!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要不是把您引上这条小道儿,您现在还在校门口堵着呢!”
“甭跟瞎白活,今儿你不给钱,甭想下去!”
“你是开车还是抢劫啊?”
都就上小道。左拐右拐,没见丝毫不耐烦,甚至还跟着车里音乐哼起小调。
尤其忍不住问:“师傅,让您跟着自行车开,您就没有点儿不乐意?”
司机哈哈笑两声,“有啥不乐意?上次还有个小伙子让跟着个走路呢!”
尤其心里涌起阵阵感动,要是每个人都像这位司机这热心肠,这个社会该有多温暖啊。
杨猛在白洛因家门口停住。
“啊?”尤其阵惊喜,“叔叔好。”
白汉旗朝尤其笑笑,“你也是因子同学吧?这小伙儿长,真精神!”
尤其不好意思地笑笑,杨猛在旁翻白眼。
“叔,白洛因呢?”
“他睡觉呢!”白汉旗说。
“你说谁抢劫呢?你说谁抢劫呢?你再给说遍,个大耳刮子给你抽护城河去!”
最后还是尤其妥协,把钱包里仅有百多块钱都扔那,下车时候心里不住地骂:哪个孙子给他100块钱啊?草!让碰见绝对弄死丫!
杨猛犹豫好久,还是进白洛因家门。
尤其紧随其后。
白汉旗看到杨猛,热情地喊声,“大闺女!这程子怎都没来家玩儿啊?”
尤其也让司机停下,然后看看计价表,掏出25块钱递给司机。
“25块钱?”司机脸青,“你也拿得出手?”
尤其愣住,指指计价表,“那上面显示就是25啊!”
司机冷笑,“小伙子,你也太不厚道!刚才念叨那个人,他让追个走路,最后结算时候也是25块,可人家二话不说直接给100。”
“那是他有钱,没钱。”尤其和司机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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