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是再揪出来
个，就让他承担所有责任，您看成
？”
局长
嘴唇反复开合，最后长叹
口气，走到外面打电话去。
过会儿，那个牛哄哄寸头城管
“九点钟上班。”
“可他们六点钟就把婶儿早点摊给砸。”
局长无语凝咽。
“人都来齐，您看看，是怎个处置法？”
局长刚和顾海客气完，就转头对这四个人顿臭骂，什难听词儿都骂出来。
局长被顾海冷厉目光看得有些毛，心里直在敲着鼓，到底是哪儿惹到这位爷？
“婶儿家早点摊，被你们城管给砸，婶儿到现在还在医院里，您给个说法吧。”
“这……”局长脸霎时变白，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哎……这帮孙子……怎连您婶儿摊子都敢砸啊？顾公子别生气，回头找他们大队长谈话，把闹事那几个小子都揪出来，个个给您婶儿道歉。”
“合着这要不是婶儿，就该砸呗？”
“哪啊？”局长手心就冒汗，“他们砸谁摊子都不对！屡次教育他们，要人性化管理，以德服人，好说歹说，他们就是听不进去……”
傍晚十分，城建局局长被顾海请过来喝茶。
“顾首长近来身体可好？”
顾海面无表情地回句，“挺好，您呢？”
“啊，也不错。”
“看出来，不光身体好，精神状态也挺好。”
顾海淡淡地扫这些人眼，只说四个字。
“少个。”
局长冷汗都下来，剩下那个人，也就是今天砸得最猛那位寸头城管，是局长亲侄子。
“您是不是记错？今儿就他们四个值班。”
四个城管听到这句话，暗下里都是咬牙切齿。
顾海冷着脸看着局长，“这样吧，会儿您带去城管局走趟。”
“这会儿去？”局长看看表，脸为难，“这会儿都下班，您过去也瞅不见人啊！”
顾海淡淡笑，“下班？城管还有具体工作时间呢？”
“当然。”局长干笑两声，“城管也是个职业啊，也得按规矩来不是？”
“那他们早上几点上班？”
局长不好意思地笑笑，“精神状态嘛，就那回事，最近事情多，也……”
“精神状态不好……怎能带出那支出色城管队伍呢？”顾海打断局长话。
局长脸色变变，笑容有些尴尬。
“顾大公子有话就直说吧，们若是有什做不好地方，您尽管指出来。”
顾海微敛双目，眼神专注地盯着局长看，不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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