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想你,你这个周末来天津看吧。”
顾海放下针线,利落地脱鞋上床。
“成。”
“大海,你在做运动?”
顾海插上耳机,腾出两只手,只手拿着针,只手拿着黑线头,正在把线头往针孔里面插。
“在穿针引线。”
“穿针引线?”金璐璐嘿嘿笑两声,“你这离家出走,连缝衣服人都没,苦你这个大少爷。”
终于穿进去,顾海傲然正气脸上染层邪肆。
毫不掩饰自己情绪。他这人就是这样,爱憎分明,只要他不喜欢人,就是拿枪指着他脑袋,也别想让他说句好听。
上课铃响,白洛因转过身,心里暗暗劝自己句,别搭理他,就当后面是个粪堆好。
“同学们把昨天发卷子拿出来,今天们讲题。”
“咳咳……”顾海用手指头弹白洛因下,“说,你这白背心破个洞,干嘛要用黑线缝啊?”
白洛因漠然地回句,“这叫牛!”
“不是给自己缝。”
手机对面响起霹雷般怒吼声。
“那你给谁缝?”
顾海拔下耳机,语气不紧不慢,“喊什?又不是给女生缝,你别问,说你也不懂。”
金璐璐想想也靠谱,以顾海这种脾气人,怎可能给个女生缝衣服?他在街上看到男生给女生系鞋带都会骂两句,更别说这丢份儿事情。
“牛?”
“不是有种牛,满身都是黑白花?”
“……”
顾海笑,这小子嘴皮子挺厉害。不过,个黑白花怎能叫牛呢?得很多个黑白花才叫呢。于是,顾海拿出把小剪子,趁着白洛因睡着时候,给他校服背心剪很多个口子。
回去路上,白洛因缩缩脖子,心里纳闷,今天这个校服背心怎总是漏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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