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康看起来比谁都生气，还没处撒，使劲跺脚。
“臭贱人！臭贱人！臭贱人！
他妈整个研究生生涯都被她毁
！”
朱韵看着失态
韩家康。
“这
闹心，走好。”她说。
韩家康怔怔地坐在那，最后说：“不行，得要学位。”
“实话跟你们说，蓝冠项目就是她抢。她从林老师那知道你们在做，而且做得特别好，能稳稳拿下来，才打着学校名号去找公司。宣讲那天，们根本什都没有，他妈那天才刚刚知道有那个项目！”
朱韵转头看李峋，后者靠在沙发里喝酒，像没听见
样。
“对不起你们，天天帮她向你们要程序，要数据，脸都没处放！”韩家康鼻孔放大，激动，直接给自己来个嘴巴子。
“哎哎哎！”朱韵赶快拦住他，“你先别激动。”
酒，泪，还有鼻涕，都混在起，韩家康狼狈不堪。
韩家康鼻涕把眼泪把。
他借着酒力，股脑地吐苦水。
“研究生已经念三年，师兄都四年，研整年都没上过课，直在做导师横向。师兄论文卡那久，就是不给过，不让毕业。你看看现在都成什样？”
他掏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朱韵展示以前照片。
朱韵震惊，原来他不是生下来就是骷髅啊。
朱韵终于听到李峋那边声笑。
他直到现在才对韩家康
他还没说完。
“告诉你们，她认识最多就是媒体，闭着眼睛都能想到她会跟蓝冠负责人怎说。”
韩家康学着张晓蓓语调，拿腔拿调。
“‘认识几位媒体朋友，业界名声都是响当当，可以帮忙报道，到时候们起出面，也算是给网站提前做宣传，咱们双赢。’”
“然后——！”韩家康拍大腿，“你们看着，等这个报道出来，拿人头担保绝对不会出现你们名字！这个项目到最后，不管里面还是外面，都彻彻底底归她！”
“她让师兄给她代课，整整年，就给八百块！还是师兄舔着脸要来！”
朱韵说：“不想做话，就不做呗。”
“哪那容易！导师跟学校领导关系好，跟市里教育局领导也熟悉，和师兄根本不敢得罪她。”
韩家康捂住脸：“怪们当时太天真，以为她能给们推荐好工作。”他绝望地说，“她拉项目像疯子样，明知道做不完也拉，说是锻炼们，其实就是为赚钱，只要有钱项目，她肯定要拉！她自己计算机专业水平不够，就指挥们像狗样干活！”
韩家康抬头，看向李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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