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见
鬼。”高见鸿暗骂
声，眼睛盯着人已经走没
教室门口，小声说：“那张晓蓓
打听过，之前是搞自动化，也不知道是傍上校里哪条大腿，今年提副教授。”
朱韵：“自动化？那怎
变成计算机系？”
高见鸿冷笑：“她那破实验室能有多少油水，转专业。”
见朱韵没说话，高见鸿莫测高深道：“你知道光们这个项目能谈到什数？”
朱韵摇头，高
应该没问题吧。
项目有没有问题还不知道，第二天，那位骷髅研究生学长拜访基地。
他叫韩家康，来之后直接把李峋叫出去，谈很久。
朱韵还没来得及弄清状况，下午课要上。
c语言整节李峋都没有回来，林老头也没有问。临下课时候，朱韵看到教室外面来个女老师，在门口跟林老头打招呼。
“哪个？什研究生？”方舒苗忘个干干净净。
“就是之前你市区做学生代表开会那次，不是起去很多人吗？最后时间太晚，还去接你。”
朱韵努力帮她回忆，方舒苗舔着棒棒糖，眼珠子上飘。
“啊！那个骷髅！”
“没错，就是那个骷髅。他是们系研究生院吧。”
“他是们系研究生院。”
朱韵说完，李峋没什反应，高见鸿倒是问句：
“研究生院？”
“嗯。”
“确定没看错？”
林老头嘱咐朱韵等会组织安排课堂作业，然后按时间下课，便跟女老师走。
朱韵正摸不着头脑时候，高见鸿从教室后方蹭过来，坐在往日李峋位置上。还没坐稳就开口道：“撞上。”
朱韵：“什撞上？”
高见鸿：“项目。”
其实朱韵昨天在蓝冠公司见到韩家康时候，心里隐隐已经有所预感，如今被高见鸿证实。
“对，姓韩……叫韩什来着？”方舒苗咬掉半块糖果，“他不是学生代表，他是替导师去。”
“他导师叫什？”
“记不清，但记得是个女老师，怎？”
朱韵摇摇头，方舒苗问：“最近学生会事情多，都没有时间去基地，怎样？你们项目成吗？”
朱韵：“在等通知，不过应该……”
“肯定。”他长得太丑，瘦得像个骷髅，当时给朱韵留下深刻印象。
高见鸿想想，又问：“哪个导师你还记得吗？”
朱韵摇头：“得问问方舒苗。”
高见鸿看向李峋，后者低头点支烟，再抬头时说：“先回去，杵这干什。”
朱韵留心这件事，回去后马上找到方舒苗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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