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也不算谁都不知道吧,高见鸿知道,但不讲。”她边说边撇嘴。“呿,神神秘秘,男女还能有什事,都成年人,怕鬼啊。”
“……”
“任迪也是,蠢得要死,谁不知道李峋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快,她图什啊。”
就朱韵担任课代表c语言科来说,任迪作业都是直接复制她,看不出对编程有任何兴趣。
提起任迪,方舒苗语气明显含糊不清起来。
“她啊……她没参加项目。”
“那怎留下?”
“李峋让呗,项目开始第天就把她名字写进去,也不管她来不来。”
而且,她到现在也没有弄懂那个所谓“实践基地”到底是干什。
对于传言所说,是系里因为李峋家庭背景过硬而开得小灶,朱韵个字也不信。
为什不信?
不为什。
过段时间,事情渐渐有变化。朱韵发现,好多之前为不上自习而去基地挂靠学生陆陆续续都回来。
实践基地诞生受到诸多非议,但在往后日子里,大家用实际行动生动形象地演绎什叫做“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
早上多睡会觉,晚上多上会网,对于还没有接触社会与金钱利益学生来说,已经是最难以拒绝诱惑。
于是,在实践基地成立短短半个月时间里,陆陆续续地有几十人找李峋解情况。
李峋来者不拒。
谁想来都行,谁报名都收,没有任何条件限制。
“这样啊……”
方舒苗耸耸肩,然后偷偷瞄朱韵眼,小声说:“告诉你,任迪几乎天天晚上都去找李峋。”
朱韵挑挑眉。
“李峋也是。有好几次本来很忙,但任迪来,他放下手里活就走,到半夜都不回来,谁也不知道干什去,神奇吧?”
朱韵刚想说话,方舒苗又道:
方舒苗又带回前线第战况。
“太扯淡。”她皱着眉头说,“项目太难,们现在也就学基础,才见过几个代码啊,就要搭那复杂程序,头都炸。”
“很难?”
“难!”方舒苗斩钉截铁。
朱韵有点想问是什项目,但临时想起什,又问:“那任迪呢?”
最后甚至连方舒苗都过去挂靠。
方舒苗给出解释是:“学生会竞争压力太大,得挤时间去校领导面前混脸熟。”
她还不忘好室友:“你想来不?帮你跟李峋说。”
朱韵婉拒:“谢谢,暂时先不用。”
朱韵父母都是老师,在她从小受到教育里,参加早晚自习是学生理所应当该做事,算不上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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