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峋浅声道：“脸皮薄得跟纸
样。”
朱韵只当他还在讽刺她刚刚在林老头家
表现，她也懒得反驳
。
“是，谁有您老人家心理素质好。”
李峋叼着烟离开。
这短暂对话让朱韵产生种奇妙感觉，仿佛即视现象，十分熟悉。
朱韵正回想着刚刚赵果维提建议，她意见给朱韵打开情节发展许多思路，如果能经常见面就好。她刚这
想，那边李峋就说：“赵果维会做你们项目顾问，以后有问题就去问。”
朱韵看向他。
你什时候把这种深度合作都谈明白？
李峋接着说：“她这几天会赶出游戏推广软文，到时根据游戏更新速度发出来。你们这个项目就打着‘史上最严谨历史游戏’旗号宣传就行。”
朱韵：“……”她问他：“如果赵教授挂名
们历史顾问，会不会影响她学者形象？”
她在脑中翻查记忆，想起大学时期某个清晨，她在基地叫醒宿醉李峋，之后他们在空荡荡基地里聊天。那时也有阳光，树叶，和安静角落，跟现在模样，他们仿佛对老朋友。
朱韵闷着头，两人走到小区门口，她问李峋：“送你回去？”
“不用，你自己走吧。”
李峋朝另外个方向离去。朱韵看着他背影，意识到她至今都不知道李峋住在哪。她每次见他都是在公司，他走得比她晚，到得比她早，工作间隙里无论她什时候抬眼他都在对面，除偶尔出去吃个饭，抽支烟……
简直跟从前模样。
李峋：“不知道。”
朱韵：“你就点不担心？”
李峋：“既然你这担心影响她声誉，还来这干什？”
出单元门，正午阳光晃得两人眯起眼睛。李峋无意间扫到朱韵脸庞，他不解化妆品，不知道朱韵脸上打什粉，皮肤竟在阳光下闪着细微亮光，晶莹剔透。
朱韵晃下眼后很快回神，发现李峋斜眼瞟她，没好气地说：“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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