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说:“你想什呢?”
陈铭生说:“你等消息吧,白吉应该已经知道,如果有什信,会通知你。”
老徐说:“好。”
抓人时候,遇到强烈抵抗。刘伟带着人不要命似地把货往桥下水里倒,在冲突过程中,异常混乱。
而这个刘伟也是鬼道不行,趁着双方冲突之际,偷摸地跳进图门江。
“其实死活还说不准。”老徐说,“当天晚上吉林温度零下七度,江水上面都是层冰面,他砸个冰窟窿进去,不知道还活着。”
“尸体找到。”陈铭生问。
“找到还跟你说个屁。”老徐说,“其余人都抓住,就他妈跑这个混蛋。”筹备这详细,居然跑个人,老徐也是格外气愤。
来,小声说:“阿名,鱼都快凉……”
陈铭生转头,冲她笑下,“来。”
这短暂通电话,在两个相隔千里人心里,同时埋下颗镇定种子。
其实他们通话内容很简单,杨昭没有告诉陈铭生那些失眠夜晚,也没有告诉她她父母说那些话。同样,陈铭生没有告诉杨昭他工作上困难,也没有告诉她他回去那天情形。
在这通电话里,这些都没有必要。
“这次们就背这个黑锅。”老徐说,“这几天你盯着点,看看刘伟有没有回去。”
陈铭生没有答话,老徐说:“听——”
“没死也行。”陈铭生忽然说。
“嗯?”
“说,刘伟没死,也可以。”陈铭生说,“等等看吧,如果他回来,觉得效果会更好。”
两天后,陈铭生在翠湖宾馆接到电话,电话是老徐打来,内容只有个。
刘伟跑。
要说这个刘伟,也是硬命,他们伙人在延边州图门市个偏僻地点交易,当天也是老天执意给两边都捣乱,吉林东部下场大雪。
交易时间是深夜,黑灯瞎火,刘伟行八个人,跟对方人在个桥□易。
两边都是坐在车上,直接开窗户交易,方便出事快些逃跑。警察悄无声息地将桥两边都堵住,等待他们交易完成,抓他个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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