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拿叉子,没有叉水果,而是在手里晃晃,说:“阿言,最近有什事。”
“什事?”阿言想想,说:“最大事就是你回来!”
陈铭生笑笑,说:“除这个呢。”
他没有离开,而是转身回明都。
阿言就在下面,听见有声音,抻着脖子往这边看。
“名哥!”阿言看见陈铭生回来,放下手里活奔过来,说:“名哥你没走啊。”
“嗯。”陈铭生转下头,说:“过来这边。”
陈铭生带着阿言来到酒吧角落里,他们坐进个半圆沙发里,阿言说:“名哥,叫人把灯打开吧,这太暗。”
白吉摆摆手,说:“规矩都是哪来骗人玩,酒只要喝爽,想怎喝就怎喝。”
吴建山说:“白哥说是。”
刘伟抬头看陈铭生眼,白吉包庇偏好太过明显。他拿起酒杯,也把酒口喝光。
这顿饭吃两个小时,之后众人散伙。
白吉坐吴建山车走,临走时候留给陈铭生把车钥匙,白吉说:“外面停辆,你先开着。”
白吉神色又在瞬间轻松下来,他语气轻快地说:“吃饭吃饭,都干什呢。”
吴建山点头,“吃吃,大家吃饭,锅都开。”
陈铭生夹起糖蒜,放到嘴里。
白吉给陈铭生开瓶红酒,说:“等住几天缓过神来,记得去花园那边看看。”
陈铭生明白他意思,点点头,说:“明天就会去。”
“没事。”陈铭生坐下,说:“不用开。”
阿言说:“那叫他们拿个果盘来。”
陈铭生没有反对,阿言冲里面喊:“拿个果盘——!”
没会,个服务生端来个大果盘,双层,里面水果切得花样百出,摆得漂漂亮亮。
阿言给陈铭生叉好叉子,说:“名哥,你吃果盘。”
陈铭生点头,“谢谢白哥。”
他们走后,陈铭生靠在酒吧门口墙上抽根烟。
白吉有事没有跟他说。
他跟吴建山离开后,刘伟和郭子车就跟在后面,陈铭生回忆他们最后走时神色,刘伟在看见他单独留下来后,神情里藏着按耐不住地兴奋。
陈铭生不紧不慢地抽完最后口烟,把烟头掐掉。
白吉听他话,咧嘴笑,银色镜框反着丝丝光。“好好,这就对。”
他们碰下杯,陈铭生将酒饮而尽。
吴建山看他这喝酒,笑着说:“阿名,这酒可不是这喝。”
陈铭生笑笑,说:“是,没喝过几次这个,不知道规矩。”
吴建山说:“也是被白哥教育好几次才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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