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拖着箱子进到车厢里，陈铭生跟在后面，他站到杨昭旁边，把拐杖递给杨昭，然后拎起杨昭
旅行箱，杨昭看他
条腿似乎有些不稳，手放到他背后扶
下。
他们座位在车厢头地方，后面堵几个人，有人说快点，陈铭生放好箱子没有取拐杖，直接手扶着小桌蹦下，后面女人带着孩子挤过来，看见陈铭生腿，好像吓跳。
杨昭把陈铭生拐杖递给他，陈铭生把拐杖放到窗户边靠着，然后坐到座位里。
他坐下后拉拉右腿裤腿，杨昭看见，轻声说：“不舒服？”
陈铭生摇摇头，“没事。”他把裤腿从腰带里拉出来点，松松。
“没看啥，没看啥……”那人似乎也看出来杨昭和陈铭生是起，转过头去聊天。
杨昭重新低头看书。
至始至终，杨昭都没有看陈铭生眼。
陈铭生侧脸看着她，杨昭似乎看书看入迷，完全没有回应意思。
陈铭生在心底笑笑，转过头接着休息。
她从箱子里翻出本书看。
陈铭生坐在她身边，抱着手臂休息。
他拐杖立在边，右腿裤腿为方便，挽起来，别在腰带里。拐杖很明显，他腿也很明显。坐在杨昭和陈铭生对面是几个务工人员，包裹很多，有人没有座就直接坐在装鼓鼓编织袋上。
他们也是在等车，但他们手里没有书可看。
所以他们直盯着陈铭生看。
坐稳当，陈铭生看看车窗外，几个跑着赶火车从车窗里过去，陈铭生转过头。
四目相对。
杨昭正看着他。
她眼神依旧很平淡，但是陈铭生却明白其中意味。他抬起头，摸摸杨昭后颈，低声说：“没事。”
杨昭定定地看会，然后轻嗯
九点钟时候开始检票，杨昭和陈铭生带着行李过检票口，然后坐着电梯下到站台。
杨昭看眼停好火车，白顶红身，她瞄眼车票，六车2a。
因为是在网上起买票，又是始发站，所以杨昭和陈铭生位置是挨在起。
上车时候乘务员看见陈铭生情况，特地问句：“用帮忙
。”
陈铭生摇摇头，低声说：“不用，谢谢。”
先看看他腿，再抬眼看看他人，然后再看看他腿。
陈铭生语不发地坐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又过会，杨昭放下书，对对面说：“这位先生，你在看什？”
陈铭生睁开眼。
那几个务工人员似乎没有想到杨昭会突然开口，也愣下，他们看向杨昭，后者脸上点表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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