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点头,“她是吓死,宿都没睡着,昨儿个上们这压惊。她劝们少跟许辉来往,说这人搞不好精神有问题。”
皮姐脸凝重地看着白璐:“室长,虽然这个贱人平时净瞎放屁,但这事说得好像还有点道理。”
白璐走到饮水机边倒水,“有什道理?”
“就……就道理呗。”皮姐夸张地给白璐解释,“z.sha啊!正常人谁会z.sha啊!”
白璐喝口水
皮姐:“就许辉啊,他那店。”
“怎?”
皮姐从桌子上捡块昨天没吃完饼干,塞嘴里,转头说:“传得沸沸扬扬啊,许辉几天前是不是z.sha?”
白璐顿,老三已经插话进来,“好像是,啧啧……以前就觉得他有点阴郁美,没曾想美到这个程度。”
老幺害怕地说:“z.sha啊……好恐怖。”
回到宿舍,三个人都还没起床,周六难得懒觉时间谁也不想错过。
白璐尽量让屋里保持安静,出门散步。
快中午时候回来,皮姐已经醒,坐起来打哈欠。
白璐关好门,“起来吧,要睡到下午。”
三个人磨磨蹭蹭下床,脸没洗牙没刷,坐在下面聊天。
靠得很近,近到能闻到她发梢之间淡淡香味。
他用鼻尖蹭蹭。
“白璐……”他睡不着,就在她耳边叫她名字,又怕吵醒她,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到最后,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或者干脆只是脑海中臆想,许辉已经分不清。
黑暗把切淹没。
白璐醒时候是清晨,睁开眼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什。
“你们从哪听说?”白璐问。
校园太小,甚至大学城都太小,这周边发生任何点超出寻常事情,都会成为学生们茶余饭后谈资。
可三天功夫,未免传得太快。
“黄心莹啊。”老幺嘴里还有根黄瓜丝,“昨晚她上们寝室来串门时候说。”
“她自己也吓死吧。”老三在旁边说,“听说许辉是跟她去听音乐剧,半路回去就z.sha,好多人还问她情况呢。”
老幺问白璐:“室长你昨晚去哪呀,怎没回来?”
“昨天陪高中同学,她从四川来玩。”
“噢噢。”
“话说室长,正好有空,你看咱要不开个会?”皮姐说。
“什会议内容?”
她抬手想揉下眼睛,结果发现只手被握着。
他手指很长,手背上经络和血管清晰可见。
白璐转头,许辉离她很近,面对着她微微弯曲身体。
他可能刚睡着不久。
白璐将手缓缓地抽出,悄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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