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因是老幺次志愿者经历。
大二那年杭州举行全国性大型运动会,在各个高校挑选志愿者,白璐从不参加这些活动,皮姐懒得要死,老三忙着谈恋爱,只有老幺为
事事通,事事松,彻头彻尾老江湖做派。
自习课不让吃东西,皮姐在进门前噎进去最后个饺子,油乎乎袋子扔进垃圾桶。
进屋时候班长黄心莹正准备点名,看见她们四人,赶紧招手。
“快快快,马上要点名。”
黄心莹人白净,圆脸盘,长相甜美,为你着急时候眼睛就不由自主地张大。
七点半,准时出门,皮姐个煎饼下肚还觉得不够,又在去教学楼路上买盒煎饺。
“都大三上他个毛线早自习啊……”四个人排成排走,老三半睡半醒地抱怨。
皮姐嘴巴流油,“谁说不是呢。”
旁边小学弟对皮姐膀大腰圆和平底拖鞋吓到,偷偷瞄眼,皮姐嘴里咬着煎饺,转过头。
“往哪看呢?”
白璐却对这句话产生严重怀疑。
夏天太热,阳光太足,晚上太潮。
记得军训时候,宿舍没有空调,她晚上躺在床上,睡二十分钟就要拿纸巾擦次汗。尤其是下巴地方,半夜想来摸全都是水。
学校为方便寝室同学沟通,尽量安排家近同学住在个寝室,结果全班加上白璐满打满算四个北方女生,全部归在517寝室里。
不止白璐,其他三个小姑娘开始来到杭州也万分不适应,没半个月,感冒感冒,湿疹湿疹。皮姐说她成年之后体重唯次下六十五公斤,就是开学那会。
皮姐不经意地白眼,四个人坐到后面座位上。
“装他妈个什清纯。”皮姐低声嗤道。
白璐坐在她身边,把书本拿出来,“小点声。”
皮姐哼声,趴桌子上睡觉。
除白璐意外,整个寝室跟黄心莹都有仇——说是仇,最多也就是看着厌烦,不至于到撕破脸程度。
小学弟哆哆嗦嗦地转回去。
“哈哈哈哈!”
笑声爽朗又豪放。
大三,不上不下,不尴不尬。
褪去刚刚上大学稚嫩,也还没感受到实习工作巨大压力,堪称赋闲人员。
好在,随着日子慢慢推移,大家都适应。
时间是万能。
最先从厕所出来就是刚刚吃煎饼那位,曹妍,山东人,体格健硕,双眼有神,因为酷爱沙皮狗,又被朋友称为皮姐。
后面两个是老三和老幺,个来自哈尔滨,个来自北京。
全寝室最瘦小白璐,反而是年龄最大,虚长皮姐个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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