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专注，窗外晨光伊始，照在白璐
头发上，铺
层淡淡金粉样。
吴瀚文揉揉脖子，咳嗽两声，又说：“其实这种数列求和放缩小于某个常数题，有些简单通解方法，不过不定适用于所有类型。”
白璐看过来，吴瀚文转开眼睛。
“那个……
把公式给你写下。”吴瀚文写下几行公式，又说，“这个公式目前适用于不含根号数列，含根号要再麻烦些。”
白璐拿过笔，自己在草稿纸上写写算算，过会抬头，眼神微亮。
“嗯。”她看吴瀚文眼，“现在有空
？”
吴瀚文把牛奶盒拿到面前，对白璐说：“你问问它。”
白璐转回头，吴瀚文马上说：“行行，开玩笑，有空。”
白璐抽出本习题，翻开页给吴瀚文看。
“这个怎做？”
白璐没有问出许辉到底哭没有。
她也不需要问，这样夏夜里，没有什比啜泣声更让人敏感。
许辉对着电话自言自语很久，最后慢慢恢复平静，呼吸安稳，下又下。
“睡着？”白璐问。
他当然没有回答。
“真，厉害啊。”
吴瀚文脖子就这猝不及防地热起来。
“这……这这……这个叫级数不等式，级数不等式证明放缩法有很多，比如分析通项法、等比放缩法、裂项放缩法、积分放缩法、切线放缩法、二项式放缩法……”
身边路过个胖子，李思毅斜眼看着吴瀚文，走到后排，幽幽地叹口气。
吴
“啧啧。”吴瀚文边把题拿过来，边说，“包老师是怎说来着，问问题时态度定要好，不然解题人脑子不灵。”
白璐双手叠着，放在桌子上，身体微微侧转，面对着试题本，小小样子看起来乖巧安静。
吴瀚文玩笑开半，看见白璐样子，人忽然老实，撑撑眼镜，看向试卷。
“哦，这个公式推不出来？”吴瀚文开启学霸模式，拿着笔在本子上刷刷地写，没会把主要解题步骤都写出来。
白璐看着试卷，吴瀚文看着她。
“许辉，你是困？”白璐看眼桌上钟表，已经十二点多。
“浪费话费。”白璐说，顺手切掉通话。
十二点多睡觉对于高三生来说太过习以为常，周日清早，白璐六点半起床，去洗手间洗个澡，神清气爽地去上学。
吴瀚文今天到比白璐早，不过没在学习，而是拿着瓶牛奶在喝。“头发还没干就出来，好伤疤忘疼啊。”
白璐坐下，取出书本，吴瀚文又说：“今天下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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