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这时才吃
药，定好闹钟，上床睡觉。
睡眠并不好，鼻子不通气，用嘴巴呼吸，半夜
白璐回宿舍。先开水烫刀，又把柠檬拿出来，用盐搓着洗
遍，在桌子上垫上干净
纸，将青柠檬首尾去掉，切成薄片。
又把空玻璃罐洗好，在下面倒层蜂蜜。
柠檬片片地铺上去，然后倒层蜂蜜，之后再铺柠檬，再倒蜂蜜。
等罐子装满，用保鲜膜封口，拧上盖子。保持着瓶身不懂，白璐用纸巾将周围擦干净，最后捧着出门找宿管阿姨。
“阿姨，能不能借下冰箱？”
“为什
呢……”白璐最近休息不好，眼眶发黑，在洗手间昏暗灯光下，隐隐有种阴冷感觉。
她轻轻拧上水龙头，拿着饭卡下楼。
学校小卖店主要经营食品和文具还有简单日用品。白璐从货架上拿刀和盐。
排队结账时候碰到班里伙男生从食堂吃饭出来，打头又是学委。
“哟。”吴瀚文也看到白璐，其他几个男生去挑吃，他走过来，“缘分啊，下来吃饭？”
不累。”她凝视着他，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话，“……
今天出去玩天。”
吴瀚文脸诡异地看着她，“你是不是烧糊涂？”
白璐摆着头进楼。
回到宿舍，白璐头栽倒在床上，躺二十多分钟又重新爬起来。
去洗手间洗把脸，准备拿柠檬时白璐忽然想起，屋里少两样东西，刀和盐。
宿舍楼为方便学生，每层都有个公用冰柜，不过为避免错拿，使用之前要跟宿管阿姨登记。
“哟，蜜渍柠檬。”阿姨边登记边频频点头，“大夏天挺会享受啊。”
白璐笑笑，“感冒，想吃点凉快。”东西留在阿姨处，“请帮放在保鲜层。”
“行，知道。”
回到宿舍洗漱完毕时候，已经九点多。
白璐摇摇头。
吴瀚文余光扫见白璐手里拿着刀，微微张口。
“什节奏？”吴瀚文脸狐疑地看白璐，“你不是让什玩意附身吧？”
白璐嗓子疼，不想说话，指指旁边，意思边待着去。
男生们选好食品，吴瀚文跟着到后面排队。
以前蒋茹每天放学都要到附近水果店买水果，切完后在盘子里拼装成好看图案，然后两人人支小叉子分着吃。
蒋茹小物件很多，白璐从前不注意，现在蒋茹走，白璐才发现生活偶尔会不习惯。
白璐看着镜子里自己，病中她更为憔悴。
耳边恍惚而起——
【太可怕，你们知道，蒋茹偷家里钱去做整容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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