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目光向上，看见蒋茹编起
头发。
蒋茹以前只扎马尾辫，最近开始研究各种各样编发。
她有
头让人羡慕长发，又黑又直，比起白璐这种营养不良浅色自来卷，看起来漂亮很多。
六中理科女就连
“你领子怎
总是塌着呀。”蒋茹声音轻轻，“做午间操时候
看到好多次
。”
白璐垂眼，“也不知道。”
蒋茹笑笑，“你太瘦，这是S号校服，你穿着还大。”
白璐也笑，“你不也瘦。”
蒋茹笑容淡点，轻声叹气，“觉得还是胖哦……”
白璐问她发生什事，蒋茹说有个女把许辉抢走。
那个女是许辉同班同学，蒋茹每次提起都咬牙切齿。
“不要脸！抢别人男朋友！”
白璐轻声说：“他有那好？”
蒋茹又消声，半晌嗯声，“就那好。”
校里出来她，比刚刚更有活力，话也变多。
“们去趟他学校吧。”蒋茹说，“你说给他打电话让他出来好不好。”
蒋茹嘴里这个“他”，白璐听过很多次，也在蒋茹手机里看过照片，但是并没有见过本人。
蒋茹从两个多月前，就开始跟白璐聊他。
聊那天在隔壁学校门口馄饨店吃饭，她忘带钱，手机又没电，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有个同样在店里吃晚饭男生帮她。
“怎？”
蒋茹：“你不知道他学校女生，都好会打扮。”
白璐淡淡说：“是。”
蒋茹：“以前觉得学习好就行，女孩还是内在比较重要。可是……”蒋茹说着，眼角又有点红，“现在觉得女孩子长得还是要好看点……”
白璐没有说话，蒋茹自语道：“就算不好看，也得会打理自己。”
白璐看过许辉照片，他长得确很帅气。
蒋茹和许辉只有张合影，是蒋茹拉着许辉照，照片上男孩没有露出笑脸，敞怀穿着身蓝白相间校服，头发微有些乱。
白璐不难理解蒋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在许辉身上，有股不太像十七八岁年轻人气息——不管是装还是真。
白璐边低头走路，忽然感觉蒋茹伸过手来。
她侧头，看见蒋茹微微张着嘴巴，正在帮她整理校服领子。
他就是许辉，是与六中相邻两条街职业技术专科学校名中专生。
那时她每次提到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笑。
她说他很喜欢亲人，喜欢拉她手。
蒋茹有酒窝，有酒窝女人笑起来格外甜。
他们相处两个月，最近个星期，蒋茹笑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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