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同意又能怎样?”钟文玉边抹眼泪边说:“你好意思直接让他滚蛋?你良心上过得去?”
“可以以理服人!”
“你有什理啊?”钟文玉怨声载道,“你闰女逼得人家把父母留老院都卖,你还有理?”
池远端彻底不吭声。
钟文玉哭声音更大,“你说这可咋办啊?”
顿时发出错憾终生叹息声,那可是他花费大半年时间撰写出来。别看对付吴所畏没什效果,反过来对付他倒是挺见效。
“什第四条啊?”钟文玉又问,“第四条到底写什啊?”
池远端拍腿,“要知道写是什,还至于这着急?”
钟文玉定定地看池远端会儿,敛足气说:“池远端,你跟说实话,你和闰女到底有什事瞒着?”
事到如今,池远端知道瞒也瞒不住,只好把实情和钟文玉讲。
,怎害您?”
池远端气急败坏地大吼:“以后想朝他们撂狠话都没底气!这还不算害?”
“那就怨不着。”池佳丽幽幽地说,“是您方针政策制定有误,还指望能取得什好结果?”
池远端铁青着脸说不出话来。
池佳丽又说:“还有,是您指使把池骋弄进去。不是自愿,这个责任应该由您来承担。”
池远端去卫生间浸条热毛巾,拿出来给钟文玉擦眼泪。
钟文玉刚擦完眼泪又下来,惶惶然地看着池远端。
“你说,儿子回来看咱俩,会不会也把那小子
十分钟后,房间里传来钟文玉抽抽搭搭低泣声。
“这大个事,你竟然直都不告诉?说他们两个人怎好到那个份上呢!又帮咱救孩子又帮咱捞儿子,敢情他是瞧上咱儿子,你说这叫什事啊?”
池远端沉着脸不发言。
钟文玉又说:“还有,你怕着急不让知道,倒是趁早把这事解决啊!现在可好,他那边成问心无愧,咱们反倒欠他两笔!你说说,人家为咱家牺牲那多,咱还怎理直气壮地骂他?还怎轰他?”
池远端说:“爱咋咋地,反正不同意。”
说完,池佳丽把电话挂。
“到底怎回事啊?”钟文玉在旁边焦急地问:“怎还和闰女扯上关系?怎听不懂你们爷俩对话啊?”
池远端自言自语道:“不行,得赶紧把那本资料找出来,别再让她拿第四条对付!”
“什资料啊?”钟文玉追着问。
池远端回书房找通,没找到那本宝典。又去池佳丽住过房间找通,还是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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