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只手贴上胸口:“要记在这个地方,在找到办法之前,好好活着,你是妻子,这是妻子责任和义务,绝不能再像从前,只是嘴上说说。”
趴在他胸口,用力地点点头,可想想觉得不对,直都言出必行,什时候只是嘴上说说?但是活着这件事,不知道他是怎样理解,他大概直以为没有呼吸没有知觉,和活着人所有不同都只是修习华胥引所致。
无法告诉他,其实已经死,就算在他面前这样活蹦乱跳,不过是托鲛珠福而已。有时候希望他知道,可有时候,又希望他永远不知道。
就这样躺会儿,都要睡着,他伸手将垂落到额前发丝挽到耳后,手指就停在耳畔发梢,轻声道:“有些事情,直没有问过你,并不是不想知道。”
听这话题,瞌唾都醒半,顿时感到紧张。真是瞒他太多事情,可瞒着他这些事,没有件是可以着无其事讲给他听。小声道:“都这晚,要睡着……”
什?”
泄气地趴在他胸膛上:“然后就可以温柔地安慰你啊”
他低笑道:“和初见时样,长得这大,却还像个孩子。”
绷紧脸:“你是不是嫌弃?”:
他毫无愧色,云淡风轻地看眼:“还好。”
假如这样说,他般都会顺着,可这次却像完全没听到微弱抗拒,反而抬起下巴,让能清清楚楚看到他。良久,他低声道:“是陈国人,你是卫国人,陈国灭卫国,阿拂,你会不会恨?”
顿时松口气,原来是这件事,还好。
从前君玮也这样担心,但这实在没什好担心,假如未曾以身殉国,还是位亡国公主,要对得起为家国战死卫国好儿郎,于情于理都不该再和陈国人交好。
可卫公主叶蓁已死。
从未后悔那日从城墙之上飞身而下,也不觉得这有多
严肃道:“你敢嫌弃话,也会嫌弃你。”
他饶有兴味:“说说看,你会怎嫌弃?”
想半天,确实不知道该怎嫌弃他,瞪他眼,却没有任何威慑力,巷想不要和他计较,正要建议大家先睡觉,正事搁到明天再说,他手却揽过关,闲闲停在腰际,轻松搂便贴近他。
那种风拂柳絮般低柔嗓音缓缓响在耳侧:“那时候告诉你,那些事有载在,你只要在找到办法之前努力活着就好,这句话,你还记不记得?”
不知他问这个干什,却还是嗯道:“那时候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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