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催促:“阿拂?”
静静看着他:“对花对酒,落梅成愁,十里长亭水悠悠。”
本来以为这样就算和好,这样和好其实也很不错,结果刚等慕言题完字老大夫就找过来,身后还跟个小姑娘,自称是谪仙楼服侍连星姑娘丫鬟,奉姑娘之命请他过府叙。慕言收起画随着小丫鬟出门,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去去就回来。”
本来是想忍忍就算,使劲儿地忍,再次没有忍住:“你去去就不要回来!”小丫鬟在旁捂着嘴偷乐。他却像遇到什可笑事情:“又在闹什脾气,是去办正事,从前不是很——”他想想,用乖巧这个词:“这两日怎动不动就发火?”
想原来他已经开始嫌弃,果然刚才想早点离开他是对,心里却止不住委屈,闷闷将头转向边。而他在门口停留会儿,再没说什,果断地就跟着那小丫鬟走。喜欢上这个人,他其实点都不在乎,以前觉得可以直在他身边待下去,只要能看着他就觉得很欢喜,因为他不喜欢,也不在面前喜欢其他人,可现在这样,现在这样,看着自己手,这样真是点意思都没有。
点迷惑,良久,笑声,低头看着书案上那幅山水图,轻声道:“画得不错,不过往后,不要再画。”
觉得奇怪:“你怎拿到这幅画?”
他不置可否:“你倒是赚不少钱,这隋远城能有多大,你怎就突然这有钱,随便打探打探,总是能打探得到。”
没再说话,想起还在和他赌气,觉得要把表情调整下,又想到刚刚决定和他道歉,就不知道该做什表情。
他却是不放心似,手指敲着桌沿,脸严肃地又重复次:“阿拂,记住,以后不能再画。”
在桌上趴会儿,觉得真是个伤感时刻,努力回想些高兴事情让自己不要那难受,半个时
有点懵懂:“为什?”
他没回答,转移话题地继续瞧着手上山水图:“听老板说这个值四百金铢,那就先抵给吧,这算起来,你还欠千金铢。唔,要继续努力。”
哑口无言,半晌:“你不能这不讲道理。”
他唇角带笑揶揄:“跟小孩子讲什道理,你不是从来不讲道理。”不等反应,已经拿笔蘸墨:“画是好画,可惜没什题词,想要个什样题词?”
日光斜斜照进来,看着光晕中他,突然想起那夜繁星漫天,被毒蛇咬,不知如何自救,又懵懂,他将抱起来,衣间有清冷梅香,子夜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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