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根本没有感想,就像重新面对从前抛弃只猫狗。这是莺哥入宫后两人初次重逢,却在这样地方,这样时候。她十指芊芊接过侍女递过茶盏,微微翻开掌心里,再看不到个刀茧,垂头吹起浮于水上茶末,声音放得柔柔:“曦和成天在跟前晃悠,哪里会闷。”
容垣微微侧目:“口是心非。”
施胭脂脸颊浮上层恼意,被杯子挡住半,眸子眄过去,狠狠瞪他眼。
两步开外容浔狭长眼眸闪过难辨神色,细看时,已微微垂头。不知那难辨是什,若不是观察入微也发现不。在场各位没谁觉得不妥,可能都没有看到,总不能要求大家都像样眼睛瞪得老大动不动研究容浔面部表情,虽然大多数姑娘都想这做,能做得出这种事还真没有几个。容浔似乎是天生偏爱紫色,其实他更衬这种比血还艳上几分大红。
锦雀尚未进容家门,这个人却已做得好似真正家人,再抬头时神情如最初,看起来专注,背后暗含多少冷漠疏离。他望住她,缓缓地:“前几日月娘大病场,是以未去宫中探望夫人,离吉时还早,夫人若无事,可去清池居,同月娘她说些体己话。”
她从容放下茶盏,目光扫过他大红喜服,展颜笑,已不是过去任他几句话就能伤得体无完肤:“陛下今日有些伤寒,旁人拿捏不住准头,还是在旁随侍着才放心。过几日除夕家宴,自有说体己话时候。”
他眼中亮起丝寒芒,唇角却牵出诚恳笑:“也好。”旁容垣微微皱眉,将茶盏推给莺哥:“让他们换杯,烫。”
做国君不易,不易在既不能让手下没有想法,也不能让手下太有想法,前者是庸君,后者是昏君,最后都是被篡位命。除此之外,稍微有点智商国君,还要忍受底下人对自己全面剖析,连今晚睡哪个女人都够手下和手下手下们分析半天,搞不好你睡都睡完他们还没分析完,这点也挺讨厌。前面特地提到容浔娶妻这日是个大吉日,虎贲将军也娶,少府卿也娶,为不让底下人想太多,容垣既来捧容浔场子,就不能不再去捧捧虎贲将军,捧捧少府卿。莺哥倒是不用去,被留在廷尉府主持大局,即便想早点抽身也是不能,这行为已从普通社会行为上升为政治行为,稍不留神就能捅出漏子,保守做法是忍。就像十六岁那年唐国二公子前来求婚,想不到是个恋童癖,看他对着五岁画像口水滴答模样,虽然很想踩他两脚再使劲碾两下,考虑到邦交问题,默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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