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停停试弦手,朝她招招:“过来。”
凤九怯怯地挨过去足下来,刚要说“做什”,脸已经被他捧住用力揉好几揉。帝君神色威严地附视她:“想清楚,是你哪位?”
她张脸被揉得乱七八糟,只好求饶:“是――是夫君,放手,放手!”
东华方满意地放开她,又拍拍她头:“过去吧,”看着她背影叹气,“你自己说要给跳舞,磨到现在还没个动静,你不觉得你很要命吗?”
凤九揉着脸委委屈屈:“明明是你直闹。”
花海后藏着是只红色小狐狸,彼时虽然并非男女之情,但他从来待她便不同。
观景台上月色温柔,凤九看帝君瞧着自己良久不说话,有些着急道:“别不理人呀,这很划算哎――”
东华从恍惚中回神过来,表示赞同道:“确划算,”笑笑,“那你先跳给看。”
凤九就有些迟疑:“不好叫灵鸟们等着啦,让它们先跳嘛,这晚,它们表演完就好回去歇着,你身为尊神,应该要懂得体恤下情嘛。”
天幕中星光灿动,东华任她抱着自己肩膀讨好,微微偏头道:“不是过防着有人要耍赖,你不是说过要诚心诚意地报答,这样同讨价还价,诚心在哪里?”
观景台后黑缎般夜幕中月明星朗,碧海中幽光浮动,灵鸟们安静栖立于树梢。箜篌中流淌出柔缓乐音,随乐音起舞红衣少女身段纤软,月色下漆黑长发似泛着层光,遮面两幅袖子款款移开,露出挡在水袖后极漂亮张脸,手指做出芙蓉花形状抬起,长袖滑落露出节雪白手臂,舞步轻移间,柔软得像是静夜里缓缓起伏水波,又艳丽得像是水波里盛开朵花。
东华拨弦手指竟拨错个音。他从来就晓得她长昨美,但并非什风情美人,脸上多是清丽明媚
凤九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下来,退到观景台正中站好,咳咳道:“因为没有丝竹伴奏,给你跳小段就好啊――”
东华却像是早已预料她会钻空子,侧身扬袖,身前便现出把举竖箜篌来,伸手拨拨上头丝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要跳,至少要跳足整段,给你伴奏。”
凤九吃惊地捂住嘴,不敢置信道:“你还会弹箜篌?――从来不知道――”
东华唔声:“弹得不多,你自然不知道。”抬头从容看她,“是不是觉得你夫君多才多艺?”
凤九脸腾地红:“夫――夫君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好奇怪,啊啊,夫――夫君这两个字本身就好奇怪,还是帝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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