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裤子时候可以拎裤腰,没裤子拎哪?拎内裤?这要是布料不结实,咳咳……于是,心眼比袁纵还小夏耀不光不让袁纵拎,连看都不让他看,直接把袁纵拽进屋
“你把他放那。”冷冰冰责令声。
夏耀大喇喇地回道:“搀着走太累,扛着又怕他吐出来,只能抱着。就这几步路,应该不碍事吧?”
刚说完,王治水脸就在夏耀胸口暧昧地蹭蹭,和宣大禹身上个味儿,不愧是穿条裤子长大。
“放那!”袁纵脸都阴。
夏耀呲着牙,表情倒是挺狠,手臂还是不争气地松。
“十五天,整整十五天!!”王治水举着酒杯夸张地哭嚎声,“他直没搭理,把轰出来也不管死活,溅身水也不知道问问,难道他就没有那种少好像缺点儿什感觉?啊?”
坐在对面夏耀和袁纵自觉地将火锅里涮熟肉片和蔬菜夹到王治水碗里,并非是为抚慰他受伤心,而是想让他吃完赶紧走人。因为此情此景已经在上演个礼拜,再多同情心也被王治水这种曝光频率鼓捣没。
王治水边大口嚼着羊肉边哭诉,“跟你们说,这两天茶不思饭不想,特都快崩溃!”
锅里小蘑菇熟,夏耀费好大劲都没夹上来几个,袁纵就把夏耀碗拿过来,个个往他碗里挑。王治水瞧见又受不,鬼哭狼嚎。
“哎呦,都这样,你们还在面前秀恩爱,不活……”脑袋作势要往锅里扎,“特烫死算,……你们都别拦着。”
“你不让抱,那你把他处理吧。”夏耀说。
袁纵作势走上去。
夏耀刚摆出副如释重负表情,结果看到袁纵把手伸到王治水身上,心中弦又绷紧,忙扯住袁纵说:“你也不能抱!”
“用不着抱,只手就能把他拎过去。”袁纵说。
刚要上手,王治水就把影响睡眠质量裤子脱,露出两条馋人大白腿。
夏耀正忙着吃小蘑菇,袁纵正忙着看夏耀吃小蘑菇,压根没人搭理他。
王治水眼睛贴到锅边,瞧见虾丸熟,赶紧捞进碗里,悻悻地坐回原位,边叫苦连天边津津有味地吃着。
后来王治水彻底醉,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空房间很多,可怎把王治水从客厅“移驾”到卧室,这是个严峻问题。
夏耀起先没想那多,直接就把王治水从沙发上抱起来,小鸡子样揣在臂弯里,特轻松地往里屋走,结果没走两步,就让个儿大心眼小某人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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