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也不等他主动探下身,直接用大手抄着他后脑勺将他按倒在床,屁股撅着横趴在自己胸口上。
夏耀以为袁纵要打他,迅速伸手护在屁股上。
结果袁纵根本没打他屁股主意,直接把手伸到小腿上,帮他放松肌肉,还对夏耀手护着屁股这个动作调侃句。
“挺有自觉性!”
夏耀讪讪地将手放下,结果刚拿开,就遭到袁纵突袭,啪声,扭头怒视着袁纵,换来他声狞笑。不知道为什,嘴角也跟着袁纵咧咧,好像突然就活过来,心里满溢着手术成功后欢愉。
“真操蛋……”夏耀自个儿都没想到,他会有这怂天。
医生出去之后,夏耀腿还没停止抖动,进去怕袁纵笑,不进去又想看看看他情况。就在门口探出个头,鬼鬼祟祟地朝里面看。
“干嘛呢你?”袁纵看着他。
夏耀嘿嘿笑,“跟你藏猫儿呢。”
袁纵又不是傻子,脸当即沉下来。
疗事故冲撞着脑神经。让夏耀精神始终处于高度亢奋状态,三更半夜不知疲倦地端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直地望着手术室指示灯。
不知过多久,直到夏耀双腿已经冻麻,手术室门才打开。
主刀医生走出来,朝夏耀打个OK手势。
夏耀瞬间满身虚汗都落下来,那感觉比媳妇儿生孩子还要命。
等袁纵被推出来,夏耀反倒没那急。
不过想想还是后怕,经历过十个多小时折磨,夏耀终于参透个道理。
“你把公司给小田这个决策太英明。”
袁纵问他,“为什?”
“千万别再
“你要是不进来,就去门口拽你。”
夏耀只好三步颤,两步颠地走进来,姿态特别滑稽,自己都被自己走乐。不好意思说是吓,就干笑着跟袁纵解释,“那个……刚才坐外面冻着……”
袁纵瞪着他,心里都不知道心疼成什样。
“你过来。”袁纵伸胳膊。
夏耀僵着没动,“干嘛?”
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手在被推过来袁纵脑门上弹下,戏谑道:“你丫还真出来?还以你死里边呢。”
袁纵身上动刀,伤这大元气,说话依旧底气十足。
“只要菊花依旧鲜艳,黄瓜就不敢独自凋零。”
夏耀东北话笑骂声:“滚犊子。”
袁纵已经被推很远,夏耀才抖抖冻麻腿,瘸拐地在后面跟着。后来走到病房门口,两个小腿肚儿开始剧烈抖动,完全控制不住,就像肥肉突然松懈下来神经抽搐,带动整条腿都在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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